如果說下午探病的意思,我們年輕人還不明白的話,那麼菊花至於死亡的意思,就更加的清楚不過了--那樣的話雖然看著漂亮,蛋花粥的味道卻帶著一股苦澀的意味,這是每年上墳的時候大家必用的。
這個女人本來就是開花店的,他對這些話的意思自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而現在,他居然拿出這樣的花,來送給我,他真的是很歹毒。
此時此刻,不要說媽媽了,即便是我也感到非常的生氣。
當然,和媽媽不一樣的是,他隻身眼前這個女人的氣,但是我卻將所有的怒火,全部放到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我敢打賭,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男人所搞的鬼的。他故意讓這些東西來刺激我。
我也相信我的這一切根本就不是我憑空猜想,因為在我還沒有打算去找證據的時候,這個男人已經走到媽媽的麵前,將那個女人拉開。
“她今天來是好心好意地看你們,這些話也是她無心之失。你不能這樣對她。”在媽媽麵前,可文頓時將他所有的心全部偏袒到旁邊的這個女人身上。
如果說剛見到可文根本就袖手旁觀的時候,我的推測還是一種猜想的話,那麼現在,我已經很明白的證實了,我的猜想完全都是真的。
剛才見到這個死丫頭占到上風的時候,他故意站在旁邊不說話,但是,當見到這個丫頭馬上就要挨打的時候,他就馬上跑過來,擋在這個丫頭的麵前。
“可文你這是幹什麼?”當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媽媽頓時愣住了。
或者,在媽媽的心中,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婿會幫著別人來對付自己。事實上,不要說媽媽沒想過,就算是我也沒想過--這麼多年來,我叫我家裏的哀樂全部告訴給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竟然是一匹狼。
而現在,這檳榔就緊緊地咬住了,我們的軟肋,然後發動最猛烈的攻擊。
“我覺得你們對敏麗太過殘忍了。”可文皺著眉頭,“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這樣對她!”
當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整個屋子裏麵的人全部都驚呆了。
對於他的話,媽媽顯然吃驚到了極點。他以為他所認識的這個沈可文,會是一個對自己的女兒衷心耿耿的孩子,即便他離開了自己的女兒,他也是有他的不得已。但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家夥前腳剛離開自己的女兒,後腳居然和自己的仇敵做了男女朋友。
當聽到對方說出這一切的時候,媽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她實在是不敢相信。
“可文。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嗎?你如果和他在一起的話,會毀掉你一生的。”媽媽語重心長的說著。
對媽媽的話,崔敏麗馬上表現出他的不耐煩:“喂!你不要太過分了,這話說的多難聽啊?什麼叫做和我在一起就把他一生給毀了,和你的女兒在一起的話,難道他的一生就好了嗎?哼,不要讓我說更難聽的事情,你的女兒幹了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你自己應該知道的清清楚楚。這麼一個破爛貨,你也覺得他配可文嗎?”
“這裏輪不到你插嘴的份,你給我滾到一邊去。”媽媽皺著眉頭,隨即帶著一股怒氣,死死的看著可文,“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就在他們弄得劍拔弩張的時候,我終於忍受不住了,隨即開口阻擋著媽媽:“你現在和他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和什麼女人在一起,你不用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