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勇在說這話的時候,他非常的激動,看來,對於這樣的話他隱藏了很久了。
事實上他是這個樣子的,我又何嚐不是這個樣子。我在想,能夠和他天天在一起的話,那對我來說將是一個多麼好的事情啊,但是,我和他之間在一起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一天一個小時可以在一起,時間雖然說還是很少的,但是這已經是上天對我們最大的眷顧了。當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此激動的時候,我想也不想,隨即立刻大聲的答應了他。
“好!”我大聲的說著,在那一瞬間的工夫,我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隻知道如果能夠和眼前的這個人在一起,我非常高興,僅僅如此。
這段時間和可文在一起,非常的對不起他。說他每天疑神疑鬼的樣子,不是這樣的,我也總陷入疑神疑鬼的狀態中。一方麵,對於那個人,我滿心的充滿了愧疚,覺得太對不起他了。另外一方麵,我又舍不得和他離開,我怕他找出和我離開的借口,然後立刻和我離婚。
有時候我心裏也在想,既然我和他真的沒有任何感情的婚姻,還是早早的放開的好。不管怎麼說,那對我們雙方都是有好處的,但是,或者是因為大家在一起相處了一期有四年了,在這四年來都是很平靜的,所以我依舊舍不得放棄。
我舍不得這樣平靜的生活,我也害怕想我和他離婚的話,那麼會是怎麼樣想。我怕我和他離婚的話,和他的家庭,將會發生激烈的衝突,而那個時候,我的媽媽也會因此而深受其害。
我並不知道離婚的後果到底是如何?但是潛意識中,總覺得那樣的後果非常嚴重,我害怕。
我覺得,總要找些東西作為補償才好,但是不管我怎麼補償,我都覺得不夠,我在一邊陪著他一起度過這段時間的時候,又一邊每天抽空和其他男人幽會。
誌勇和我約好了,每天在一起一個小時,而我我也答應了。在每天的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呢,我們每天都會到雲山公園來玩,每天他都會給我準備很多很多的節目。在這段時間裏,雲山公園仿佛就我和他之間的戲台子。在這片廣闊的天地裏,我們不斷的向裏麵填充著戲曲的內容,然後每天都表演著夫唱婦隨的鏡頭。
每天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隻能用一個小時來演戲,叫將我們以前最美好的時光,全部通過表演的形式演出來。我們要用表演的形式,將屬於我們以前最美好的時光,全部記錄下來。
同誌勇在一起的每一分鍾裏,我都覺得非常的愉快。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次見到可文的時候,我心中的那一種不安便會越加的嚴重。慢慢的,我總覺得他好像看出了我這段時間的軌跡,好像已經知道我和誌勇之間的事情一樣,然後心中就慢慢的感到不安了起來。
有時候看到他的眼神,我甚至在懷疑,他在大聲的斥責著我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情,指責我居然背著她和其他男人幽會。那樣的聲音,似乎很清晰的出現在我的耳朵裏。每每感受到那樣聲音的時候,我都是覺得心驚肉跳。有時候,我的腦子裏甚至,莫名其妙的想著,不行,我要和他作出我的解釋,我一定要跟他解釋清楚。不管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和誌勇之間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事情,最起碼我在身體上並沒有背叛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不能這樣冤枉我。
當想到身體的時候,我的腦子裏突然想了起來:我怎麼差一點就忘記了,好像很長很長時間我都沒有和他行房事了。不管怎麼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我這麼長時間不和他做房事,他當然有疑心我在外麵有男人了。
想到這一點,我心中頓時踏實了不少,還好還好,如果是這一點那簡直太好不過。
輕輕的洗了一個澡,我穿上帶著一股濃鬱香氣的睡衣,然後貓一樣的躺在他的身邊。這是以前,每次我們之間要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之前都會穿的衣服。
我以為當他看到我穿著這樣衣服的時候,他一定會明白他可以怎麼做了。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天的可能就一個木頭人一樣,對於我穿著這件衣服所釋放的信號,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看出來。月光之下,他背對著我,睡了下去。而望著那個背影,我心中輾轉反側。
我在想,或者到現在,他還疑心我吧,或者他有其他的意思。蝸牛那樣的一個背影,我隻覺得非常的不安,看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裏,我都沒有睡好,我隻是不停的在想,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然後想著想著,我就越加的感到不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