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套子事情到現在,每每對於自己的疑問,這個女人總會用她最脆弱的一麵,一次次地來欺騙著自己的感情!一直到現在,那個當初放在這個女人袋子裏的套子,都還是一個沒有解決的疑問!
“這是我媽媽,什麼時候輪到你喊‘媽’了?”崔鶯鶯哭著道,一臉的倔強,“沈可文,你既然和我之間再沒了任何的夫妻情意了,那麼你就去和你的敏麗結婚吧。剛好我今天在這裏,我和我媽還能喝上一杯喜酒。”
在說這話的時候,崔鶯鶯已經是泣不成聲。
崔母本來隻覺得頭暈眼花,眼見自己女兒哭成這樣,她馬上一邊勸慰著一邊也跟著哭了起來:“孩子啊,你怎麼就變得這麼倔呢?稍微說點好話就不成麼?不管怎麼說,這次是你做錯了,你就不能給媽省心一點麼?”
“幹嘛要說軟話?人家現在隻想著要報複了,我如果說軟話了,他不是沒法報複我了麼?”崔鶯鶯一邊哭一邊說。此時她雖是如此說著,但口氣和之前的那種恨已經完全不同了。相反,那樣的口氣則是一種小女兒的倔強。
隻是她恨也罷,倔強也好,此時崔鶯鶯所有的一切,在沈可文的眼中卻是格外的不堪。
望著她這副樣子,沈可文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一抹冷笑:“哼,你可真會顛倒黑白!你可以下狠手去法院告我一狀,現在反倒是怪我報複了--崔鶯鶯,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從那天的事情到現在,我什麼時候報複過你?”
“沈可文,難道和我相處了這麼多年,你不知道我媽在我心目中的分量麼?你訂你的婚,幹嘛要把我媽拉扯進去,受盡了他們家人那麼多的委屈?”
“鶯鶯!”在崔鶯鶯正向沈可文興師問罪的時候,崔母一邊按著頭,一邊打斷了她的話,用一種不耐煩的神情,“不要在我麵前提起那個人家--我隻問你,可文說的什麼官司……到底是不是真的?”
“媽,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要幫他說話……”
“鶯鶯!你隻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在崔鶯鶯哭著在母親麵前打算數落著沈可文的不是的時候,崔母立刻將她的話給打斷。看她的樣子,她似乎現在才知道崔鶯鶯要和沈可文打官司的事情,而且當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她的表現並不是支持,而是震驚。
望著自己的母親一臉著急的樣子,崔鶯鶯急怒之下,忍不住怒氣衝衝地看著沈可文:“好啊,現在你高興了?我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你用來刺激我的媽媽,你覺得你很高興是不是?”
“鶯鶯!”不等沈可文回答,崔母立刻將崔鶯鶯的話給打斷。
現在,崔母用一種非常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兒。對於女兒說的任何話,她都不想去聽。她隻想讓自己的女兒親口告訴自己,她是不是真的去告沈可文了!
“是!”崔鶯鶯恨恨不已地看著沈可文,頓時果斷地點點頭。而在她將這個字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崔母突然帶著一抹怒意,氣衝衝地說了聲:“你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