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文,你為什麼要這樣苦苦相逼?我恨你!”崔鶯鶯死死地皺著眉頭,用一種厭煩的眼神看著沈可文,“從那天晚上在城西公園的那一時刻起,自從這個孩子掉下的那一刻起,我對你所想的,隻有徹底的恨!沈可文,從今天起,我和你恩斷義絕!”
“恩斷義絕?你說的好輕巧啊?你要和我恩斷義絕然後和那個賤男人……”
“我不準你侮辱他!”
不等沈可文說完,崔鶯鶯頓時大叫一聲。此時,崔鶯鶯就如一頭發怒的母獅子一樣,任何人膽敢侵犯她一步,她便立刻撲上去瘋狂撕咬。
沈可文震怒之下,隻在這一瞬間的功夫便憤怒到了極點。
如果說來醫院的那天晚上,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還帶著點崔鶯鶯的影子的話。那麼如今,他絕對不會相信眼前這個勢如瘋婦一樣的女人,竟是和自己同床共枕了四年的妻子!
崔鶯鶯發怒,可文也很生氣。
自從事情發生了這麼多天來,崔鶯鶯是第一次這樣明確地告訴沈可文,說她恨她的。
可文惱火到了極點。眼前這個女人恨自己隻是因為城西公園的事情,隻是因為她肚子裏的那個孩子!
崔鶯鶯不提到城西公園和孩子的話,沈可文心裏還舒服一些。然而一聽到這麼個字眼,他馬上就想到那天晚上崔鶯鶯氣衝衝地衝自己說,她在城西公園被人強奸的事情,沈可文頓時氣就不打一出來。
她被人強奸了,就將所有的責任推到沈可文的頭上,這放任何一個男人也都無法忍受的。
雖然過去的那段時間裏,他的確是深愛著這個女人的,即便看到水上樂園裏崔鶯鶯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的場景,他的心裏依舊不減對麵前這個女人的愛。
然而這段時間來,崔鶯鶯一次又一次地挑戰著沈可文的極限,一次又一次地挑戰著沈可文的承受底線。崔鶯鶯恐怕不知道的是,也正是那天城西公園裏佳佳身上的狼狽,讓沈可文對她那層薄弱的底線徹底被擊潰。
沈可文怒極反笑:真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到現在居然敢拿城西公園來說事。她的不要臉,竟達到這種地步了!當完了賤人不肯承認,然而事後還不準自己的丈夫去侮辱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野男人!
“崔鶯鶯,你真是賤!”望著麵前這個女人,沈可文指著她的鼻子,頓時怒氣衝衝地罵了一聲。崔母想上來阻攔,卻被沈可文直接給無視掉。
“是,我就是賤,你還要說什麼,我都承認了行不行!”鶯鶯氣衝衝地看著沈可文,眼光中沒有任何避讓的意思!看這情形,今天,她就是要將自己和沈可文之間的關係徹底撕破。
“崔鶯鶯,真想不到你到了現在還給我來這一套!”沈可文皺著眉頭,“你說我誤了你,我還說你誤了我呢!這筆賬,咱們今天就在這裏好好地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