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在四周尋找了很久,原本來地道口的那種激動的心情,已經差不多被澆熄了,剩下的是,無望的疑惑和不能解開的謎團,估計我們隻能帶著這個謎團回到家鄉吧!
想到這裏,我十分的不甘心,但是我又無可奈何,這具屍體的司儀不明白,況且連小哥和老頭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呢。
我們終於回去了,早在一級一級的樓道上,我滿腦子裏都是那一具屍體,他的死因,他為什麼死在這裏?這兩個問題一直在我腦子裏,卻無從解答。
仿佛上去的時間比下去的時光來的更為漫長,沙沙的腳步聲,還有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聲,一路上依舊沒有人說話,但是氣氛仍是安靜,這次不同與上次,這次帶了一絲頹廢。
回到石屋,我和狗哥頹廢的躺在床 上,而老頭和小哥是坐在一個椅子上,老頭將胳膊肘放在桌子上用手掌揉著自己的額頭,仿佛也在思考這個黑衣人的死因,小哥的麵容依舊看不出來任何的心情,萬一他是天生的冰塊臉,那道看不出來,這是很正常的。
我腿傷的疼痛任由他去了,沒有影響我的心情,因為我的心情還是那麼的頹廢,我看著屋頂發呆起來,那具死屍和之前在溶洞的那具死屍到底有什麼關係?他們既然是一夥盜墓賊,為什麼死的地方都不一樣?而且他們是為了什麼而自相殘殺?此時我不知道狗哥在想什麼,我想應該跟我想的差不多吧!
“嘶”我倒吸一口冷氣,原來小哥知道我的傷口又嚴重了,所以他為我換繃帶,然後撒了點金瘡藥上麵,這一過程中,小哥沒有說話,但我的心依舊是暖暖的,小哥雖然對我也很冰冷,但是他的心我是知道的,外冷內熱。
鑽心的疼痛讓我暫時忘記了那些事情,這對於我來說還算是件好事吧,沒有再耿耿於懷了!但是過了一會兒,這些問題又接踵而來了,仿佛他們剛才消失,隻是幻覺一般,幻覺過後,他們便過來了。
小哥將那些帶血的繃帶丟了出去,然後進來了,我依舊在發呆,但是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但我可以確切的知道我沒有在想那具屍體的事。小哥急匆匆的走過來,拉起我和狗哥,指向了石屋的屋頂,我和狗哥順著他指的方向看著。
此時連老頭都注意到了這件事情,放棄思考的問題。在石屋頂上,那隻大黑貓用它那雙幽幽的眼睛緊緊地盯住我們,我驚歎了一聲,那隻黑貓不是在水潭裏捉魚的那隻變異的黑貓嗎?
它怎麼在這兒?是它跟著我們,還是我們跟著它來的?為什麼剛才過來沒有見到它,能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不知道那隻變異的大黑貓是敵還是友,我們就這樣僵持不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