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是你的親生父親,否則你怎麼可能生來就擁有強大的力量和血族之軀!”該隱突然激動地說道。
“抱歉,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才不管誰是我的父親,反正我最終成為了王者就行了,而你,則阻擋在我獲取更高權力的道路上!”賽奧哈雷斯一邊向該隱逼近,一邊冷笑道。
“你,你這個逆子!”該隱氣得滿臉通紅。
“乖乖地獻出你的力量吧!”賽奧哈雷斯一聲大喝,揮爪向該隱的腦袋抓了過去。他是打算先將該隱殺死,讓他無法施展移魂奪魄術,然後再慢慢奪取該隱的力量。
“混帳東西,我跟你拚了!”死到臨頭,該隱也顧不了其他了,他將原本用來抵禦封印侵蝕的魔力全部凝聚起來,一指隔空向賽奧哈雷斯點了過去。
“嗯哇!”賽奧哈雷斯想不到該隱還有反擊之力,閃避不及,在近距離內被該隱指勁穿腦而過。不過他的利爪也狠狠地抓在了該隱的肩膀之上。
“啊!”該隱吃痛之下,精神力無法集中,頓時被法陣的魔力封印成了一具塑像。
賽奧哈雷斯也好不到哪裏去。本來他身為血族帝王,即使大腦被洞穿,也還是死不了的。然而,他被擊中大腦之後,就無法凝神操作戰神之劍上的魔力了。結果,他自己也被戰神之劍快速地封印成了一具塑像。
“該死,變成了石頭讓我怎麼奪取他的魔力!”米思科在法陣外垂首頓足,徒呼奈何。
“戰神之劍是我的了!”無肉有湯也好,狡猾的瓦爾德施米特見奪取該隱力量無望,頓時打起了戰神之劍的主意。隻見他運起魔力,想要隔空將戰神之劍抓起來。
“操,是我的,他媽的誰要不要跟老子搶!”米思科隨即醒悟,連忙運起魔力和瓦爾德施米特搶奪。
然而,戰神之劍一旦插回大地,就和大地融為了一體,當年無數勇士都無法將其拔出,兩個家夥雖然魔力高強,但是而且同時合力想要將戰神之劍拔出,然而,戰神之劍仍然是紋絲不動地插在大地之上。
而且,在兩個家夥魔力的胡亂貫注之下,戰神之劍上麵的魔法發生了奇妙的變化。那封印法陣竟然漸漸地向外擴張了起來。
“操,怎麼回事?”米思科和瓦爾德施米特駭然大驚,連忙撲扇著翅膀飛上了高空。
“哢嚓哢嚓”一陣悶響,法陣中彌漫起了滾滾濃煙。那濃煙很快凝固,變成了岩石般堅硬的東西。隨著法陣的持續擴大,那岩石也越來越大,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座高聳入雲的石山。幸好,在那石山長到一定程度之後,就停止了生長,不再向外擴張了。
血神該隱被永遠地埋葬在了那巨大的石山之內。那石山位於歐洲一個十分偏僻的所在,隱匿在連綿群山之中,因此至今沒有被人發現過它的異常。隻有米思科和瓦爾德施米特知道那石山存在——當然,那是指以前,現在還多了一個古大為。他們給那石山起了個名字,叫做禁錮石。
因為那石山會自動生長,不管如何挖掘,都無法深入,結果米思科和瓦爾德施米特隻好放棄了挖掘的打算。後來,他們各自統合血族各氏族,成立了魔、密兩黨,開始了長達千年的紛爭,就更顧不上這被埋葬的血神該隱了。
古大為查看完米思科腦中的記憶,暗暗的想道,米思科和瓦爾德施米特他們沒有辦法將那石山挖開,但我卻說不定有辦法。那石山的生長,應該是天地靈氣被調動起來,形成的一種特殊陣法。如果我利用真元力將天地靈氣重新排序,說不定就可以讓它停止生長,甚至直接消失掉。
該隱雖然被封印了,但是有可能會有破印而出的一天,現在趁他被封印的時候滅了他,那以後人界就安全了,本著衛道士的精神,古大為決定把該隱徹底的消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