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屍在場中鬥的熱鬧,那女孩口中叱吒連連,可謂鬥誌昂揚,喬好卻在旁邊看的直皺眉。
那活屍雖被劈中的兩刀,可惜卻是毫發無損,連一根毛都沒傷到,倒是那女孩被活屍的爪尖掃中,肩頭血流如注。
場中局勢一眼可明,那女孩卻兀自大呼酣戰,沒有一絲要退卻的意思。
過不多久,那女孩窺了個空子,又是一刀砍在了那活屍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個人興趣使然,女孩的這一刀又是砍在了那活屍的胯下之物上麵。
雖說活屍已經要那東西沒用,可身為一個“公”性,活屍還是感到了憤怒,盡管它或許並不清楚憤怒的意義何在。
那活屍明顯加快了攻擊的速度,女孩一時險象環生,卻總是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過活屍的攻擊。
喬好在一旁看出了些名堂。如果不是那女孩對雄性生物的那東西有什麼放不下的執念,就是她的作戰計劃便是反複攻擊這活屍的那個部位。
一個許久不用的名詞從喬好腦中閃過——罩門。
莫非這活屍的一身銅皮鐵骨也像是那些金鍾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練之類的功夫一樣是有罩門的?而那活屍的罩門正是它的胯下之物!
喬好心中嘀咕,於是留神細看。果然,過不多久那活屍雙臂合攏了抱向女孩,女孩身子一縮,向後側滾而出,順勢反手一刀撩中那活屍的命根。
也怪這活屍家夥太大,它生前也不知吃了什麼藥,陽物格外偉大,此刻雖著那活屍的動作一顛一顛的甩了起來,倒真是個攻擊的好目標。
喬好此刻已經能夠確定那女孩的作戰目標就是攻擊這活屍的命根,隻是眼下看來她幾次攻擊的效果並不明顯。
喬好不由又想起他曾經看過的一個電影。有那麼一段時間喬好非常熱衷於看電影,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癡迷,其中他尤其喜歡那些黑幫槍戰片。他記得他曾經看過一套片子,劇情無非就是複仇殺戮之類的,片子中那個大反派最後躲到了一片防彈玻璃的後麵,而男主角為了擊碎防彈玻璃,就在那防彈玻璃的一點上反複射擊,最終成功擊碎了那片防彈玻璃,殺死了大反派。
喬好於是聯想,既然防彈玻璃可以通過反複攻擊一點而被擊破,那麼這活屍的一身“鐵布衫”是不是也可以用這個辦法攻破?看來那女孩打的就是這個念頭。
喬好瞧那女孩的樣子似乎早就有了預案,並非臨時起意,如此看來她還是有些底氣的,最大的可能是或者是她本人或者是其他什麼人,曾經用這個辦法破開了活屍的防護。
隻不過即便這個法子可用,卻也要冒著很大的風險。因為看起來想要破開活屍的防護不是一刀兩刀就能搞定的事情,這恐怕需要長時間的纏鬥。而那活屍可不是什麼木頭靶子,杵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讓人隨便攻擊,它可是十分危險的存在。你可能需要砍中它幾十刀才能破防成功,而它隻需要實實在在的擊中你一次兩次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現在那女孩就是這般情況,她就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一個不小心或是運氣不好就要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