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戰場上士兵不願出力,爭相逃跑的問題,張大公爺認為,那隻不過是人類的本能,不能一味的譴責士兵,更不能采用用殺人的辦法,想用這種簡單粗暴大的辦法解決人性的問題,那是絕對不可能滴!要想辦法激勵他們,帶動他們,要衝鋒在前,撤退在後,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大家,自己是一個靠譜的將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雖然現在這些人馬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是我們不能就這麼否定他們,更加不能拋棄他們,我們必須相信,隻要我們能夠貫徹以上思路,那麼他們,是可以挽救的,是可以鍛煉出來的。隻要我們勤抓不懈,努力的改造他們,鍛煉他們,教育他們,相信在不久以後的將來,他們就可以拍著自己的胸膛,驕傲的告訴大家,“我是一個兵”。
對於新兵來源困難的問題,張大公爺也做了相應的答複,要求劉仁軌切實做好群眾的思想工作,要放下身段,深入群眾,要跟大家擺事實,講道理,說清楚,弄明白。
要告訴大家,去美洲不是去送死,而是去發財,不是背井離鄉,而是開疆擴土,這既是一個艱巨而光榮的任務,也是一個名利雙收的機會,要抓住機遇,要努力拚搏,要奮力進取,要實現自我,為了給下一代創造更大的財富,為了改變自己的生存環境和生活質量,報名參軍,征討美洲,是很有必要滴。
最後,張大公爺本著關心同誌愛護同誌幫助同誌的想法,指示和教育了劉仁軌同意,張大公爺指示說,隻要鐵鍬揮的好,沒有牆根挖不倒,隻要大家不斷的積累經驗,努力的摸索辦法,那麼新兵來源的問題,最終將會得到完美的解決滴。
張成才抹了抹嘴上的吐沫星子,扭頭看了看已經如同癡呆的袁天罡和劉仁軌,袁天罡的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手卻仍然反複演繹著叨菜的動作;
劉仁軌嘴裏淌著長長的口水,滴答了自己一身卻渾然不知,手裏拿著一個酒壺,如果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的楞在那裏,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大公爺,也不知道是沒聽明白,還是內心被震撼的過於厲害。
“袁道長!劉大人!”眼看著倆人如此安靜的聽自己在這擺和,張成才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為了表示自己不搞一言堂,張成才低聲的呼喚著袁天罡和劉仁軌,想聽聽他們的看法,也好群策群力的把差使辦好。
“啊!道兄你講完了?好好好!講的好啊!劉將軍,張公爺說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啊!你一定要努力訓練,抓緊征兵,不可辜負了皇上的信任和張大公爺的一番苦心啊!”
袁天罡跟張成才打交道打的時間長了,對張成才的各種言論,多多少少比劉仁軌要適應的快一些,被張成才一叫,立馬醒過了神來,對張成才的發言進行了有效的補充。
“啪嗒!”聽著袁天罡的敦敦教導,劉仁軌手裏的酒壺掉在了地上,為了表示自己對兩個絕世高人的感激,劉仁軌沒有去管酒壺,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想要給張成才和袁天罡行禮,不知道是坐的太久,還是頭腦已經混亂,這貨剛站直了身子,就覺得眼前一黑,一個趔趄就坐在了地上,嘴裏還不停的在那嘟囔,
“公爺大才,仁軌受教了!受教了!”
雖然張大公爺對劉仁軌進行了深刻的批評和教育,可劉仁軌的兵馬好象仍然沒有一點的起色,每天除了開飯人到的全環點,想把他們喊全都他娘的費勁。
在軍營裏呆了幾天,張成才也意思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就不是一個耍耍嘴皮子就能解決的問題,這夥子兵馬一個個疲遝的要命,可偏偏還喜歡拉幫結夥,排外的思想特別的嚴重。
嚴重到什麼程度呢,這夥子人連站隊的時候都不按高矮個,非要按村排隊不可。不是一個村的,老老實實到自己村那邊站著去,誰要是站錯了地方,那是立馬就會引來一頓拳打腳踢。
至於道理從來都不知道是啥,更不知道幫理不幫親是啥東西,直接就是幫親不幫理的堅決擁護者,別說是劉仁軌了,連袁天罡這麼大的神棍,給他們算命算差了都得挨崩,搞得袁天罡也是天天哭鼻子抹淚,抱怨張成才給自己找的這活太過窩心,就這幫東西,還傳教?可拉倒吧,沒把自己給洗了腦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