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自己在個天竺立了戰功,把自己的實力表現的也是一覽無餘,這貨連忙下令挑揀屍首,把個人頭拿石灰一嗆,讓人運到鬆州找吳德領功。
吳德和王霸一看兩方已經開戰,天竺那邊損失是十分的嚴重,趕忙給李績送去了消息,讓他相機而動快做決定,他們倆在個鬆州繼續忽悠,也好給李績留足時間做好準備再行進攻。
吳德見了吐蕃的使者,對吐蕃強悍的戰力那是十分的推崇,把個胸脯拍的叭叭亂響,表示自己一定上奏天子,為吐蕃請功,使者這次也沒白來,武器又給拉走了不少,高興的使者嘴都咧到了耳朵根子,從進了吳德的府邸,一直到回到了吐蕃,那臉上都掛著喜悅的笑容。
芒鬆芒讚得到消息更是興奮的要命,不光重賞了使者,還把俘虜的天竺娘們給吳德又送去了幾個,算是表達了一下自己誠摯的問候和真誠的謝意。
天竺的使者就沒了這待遇,被個王霸罵了個狗血淋頭,半夜偷襲自古以來都是取勝之道,怎麼到了你們手裏就成了取死的捷徑?要說你們沒有盡力吧,手下的軍馬一個個死的還那麼慘,一下子讓人家宰了三四萬,莫非那吐蕃狼子野心偷偷的訓練了什麼死士不成?
那使者也被個王霸罵暈了頭,一個勁的在那哭訴吐蕃的軍馬多猛多猛,要求大唐趕緊發兵,不然天竺的好日子就算是過到了頭,如果吐蕃吞並了天竺,隻怕大唐的邊境從此以後也會不得安寧,請看在兩國一衣帶水唇亡齒寒的份上,趕緊突襲吐蕃,也好牽製一下這幫沒文化的番兵。
王霸聽了使者的哭訴,心裏是陰森森的一陣冷笑,還特麼的一衣帶水,不懂的詞就特麼的少用,大唐才和你們交界幾天啊!哪來的這麼多的情分替你們出兵啊?想可以這麼想,可說還真不能這麼說,王霸把個三角眼一轉悠,心裏登時有了算計,
“你也別哭了,哭也不能把個吐蕃給哭跑了,我現在就趕緊上奏皇上,請皇上速發大兵救援天竺,不過何時進兵從哪進兵如何救援,就不是你我能定的了,你也不想想,有求人家救火,還要規定走那條路用哪個桶的嗎?”
“這個,也對哈!可長安這麼遠,一時半會救兵能請來嗎?”使者有點魔怔了,想想王霸說的也是很有道理,自己向人家大唐求救,人家能去就不錯了,咋國主還給人家規定了救援的辦法和路線啊?這不科學啊!
“若是按你們國主說的,兵進吐蕃圍魏救趙,那是非要跟皇上請旨不可的,畢竟你們和大唐還沒有什麼約定,你讓我們為了天竺攻打吐蕃,若是沒有皇上的旨意,那可是善開邊釁的罪名,要殺頭的。”
王霸慢悠悠的說出了自己的苦衷,在那等著使者跳到坑裏求自己給他出個主意。
“可若是等長安來了旨意,隻怕我們天竺就沒了活路了啊!大人啊!您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天竺啊!那吐蕃入境以來,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啊!大人開恩啊!”
去長安得走多長時間,使者心裏可是有數的很,要是非要過去請旨,這一來一回,恐怕這個世上就沒有天竺了,聽王霸說的不緊不慢,這貨當時就急了眼,往地上這麼一跪,哇哇大哭起來。
“我來的時候張大公爺倒是給我說過這事,可張大公爺畢竟是我們大唐的公爺,不是你們天竺的國主,他出的主意跟你們天竺的要求不大一樣,我們受人支托,自然要以你們的要求為主,時間上來不及,你讓我有什麼辦法啊?”
王霸見這貨已經跳到了坑裏,趕緊在那故弄玄虛,打算把個使者埋在坑中。
“張大公爺有何妙計,還請王大人明言,隻要能救我們天竺,我們定當按計行事,無有不從。”使者一聽大唐早有計較,心裏不禁一陣寬鬆,早說不就得了唄,可把人家嚇的不輕,什麼人啊!
“尊使可還記得王玄策,當年他可是帶著使團進的天竺,遭到攻擊以後奮起反擊,還跑到鄰國去借了騎兵,回去以後不光沒有受罰,而且還給記了大功。”
“王大人的意思是?”
“這還不明白嗎?攻打吐蕃是善開邊釁,可出使天竺本官卻是奉旨行事,若是本官帶支軍馬去了天竺,那吐蕃若是攻打,本官就變成了正當防衛,弄死他們也不為過,我們可以一邊去長安請旨,一邊弄支兵馬去幫你們守城,這樣一來,時間不就足夠了嗎?”
王霸擺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把張成才齷齪到極點的計謀,慢慢的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