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屁大的事也擔不住,哈哈哈哈,舅舅也太小心眼了吧!這也叫事啊!”李治聽完是哈哈大笑,覺得長孫無忌有點小題大做。
“臣也不是沒做補救,為了討好長孫大人,臣是天天支著耳朵等他放屁,也好勇於承擔一次,後來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在朝堂上又讓臣聽到了一次,連忙站出來承認,誰知道長孫國舅不是放屁是打嗝,從那以後,凡事臣寫的折子他都不批,凡事臣的建議他都反對,還說臣是不光屁大的事擔不住,還屁大的光也搶著沾,說啥也不能用臣這種人。”許敬宗一臉委屈的訴說著自己和長孫無忌的恩怨,眼淚在眼眶裏一圈圈的打著轉,那模樣象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就這事?”李治十分詫異的看著許敬宗,覺得就這麼點屁事讓長孫無忌記恨到現在也是非常的不容易。
“唉!就這事!”許敬宗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的回答著李治。
“如此愛卿先回去吧,回頭朕有旨意給你。”李治忍住笑,努力的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讓許敬宗退了出去。
李治指揮走了許敬宗,在個大殿裏哈哈的笑了好一陣子,覺得師兄推薦的這貨靠不靠譜的先放到一邊,起碼這事可是真夠蹊蹺的,莫非這許敬宗跟長孫無忌八字不合,屁大的事竟然結下了天大的仇,要真是審那個窮達尼瑪,恐怕這貨是想從謀反入手攻擊長孫無忌,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是一個屁引起來的謀反官司,一個嗝招來的滅門大禍,人生無常啊!李治歎了一口氣,讓太監傳張成才、王玄策來宮中見駕。
張成才和王玄策是一起到的兩儀殿,看見李治在裏麵托著下巴發呆,對望了一眼,一起跪倒在地,“臣張成才、王玄策參見陛下!”
“師兄快快請起!”李治一語雙關,喊了聲師兄就把倆人都給拽了起來。
“陛下召我等進宮,有什麼吩咐?”張成才知道長孫無忌的下場,自己那是十分的注意,在朝堂上對個君臣之禮相當的注意,生怕引起李治的不滿。
“還不是那個許敬宗!屋裏哇啦屋裏哇啦!”李治苦笑了一聲,把事情給敘述了一遍。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我當時隻能說許敬宗哭喪的時候在那偷笑,沒想到裏麵還有這麼個故事,你說這長孫大人也真是的,都說這當多大的官就有多大的肚量,這宰相肚裏得能撐船,咋這長孫大人官居一品,連個屁他也兜不住啊!”張成才聽的也是哈哈大笑,一個勁的在那埋汰長孫無忌肚量小。
“師兄,那窮達尼瑪咱們給他嗎?朕怎麼覺得不對勁啊,那小子告狀的事被朕押了下來,就沒幾個人知道,許敬宗怎麼會這麼清楚。”李治可不管這長孫無忌有多大的肚量,卻十分擔心自己的身邊不幹淨。
“陛下休要多想,給他!如果我料的不錯,他們兩個肯定認識,沒準,還是許敬宗讓窮達尼瑪去告的狀呢。”張成才見李治猶豫,立刻給李治吃了顆定心丸,事情到了這一步,估計長孫無忌早就收到了消息,幾十年的老國舅老仆射了,要是身邊沒個報信的人才真是奇了怪。
“陛下,師兄說的對,這許敬宗既然知道窮達尼瑪,那就給他,讓他去審!”王玄策也明白過來了,要是今天稍微一猶豫,李治沒把事情定下來,那明天自己就得開始享受長孫無忌的攻擊了。
“好!朕聽兩位師兄的,朕就讓這個許敬宗和舅舅鬥鬥法,看看這一對狗屁冤家到底誰能笑到最後。”李治是個軟耳朵,一聽師兄們這麼堅決的支持許敬宗,當時就答應了下來,拿起毛筆,在個聖旨上就開始給許敬宗寫詔書,把他調到了刑部,跟唐臨直接掉了個個,至於窮達尼瑪的案子怎麼被翻出來,那就得看許敬宗的本事了。
張成才跟王玄策一聽這事定了下來,那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對這個許敬宗,張成才是最了解不過了,這貨見天被李治弄到了刑部,那從今以後,這個朝堂就不會再肅靜了,許敬宗這貨,要不弄出一大批的冤假錯案,他就不是許敬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