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何必這麼小心,陛下雖然在試探的打壓士族的力量,可也沒動他們什麼人啊,一共免了幾個不入流的小官,朝堂上又沒有什麼大的風波,我看您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多招收點門人,也好讓我們在朝堂上更有地位,對陛下也是一種變相的支持。”王玄策白了張成才一眼,覺得這個師兄一提到政治,那就是一腦門子的漿糊,還不如房遺愛看事明白。
“奧,玄策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啊!要不你直接說說,你們上書房和陛下在打什麼鬼主意,我幫你們解決了不就完了嗎,省的天天這麼神神叨叨的讓人害怕。”張成才從王玄策的話裏挺出了味來,感情是想讓自己積蓄力量準備辦啥大事啊。
“這個!!也罷,反正今天來的都是師兄弟,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想來陛下也不會怪罪,其實陛下是想對關隴士族進行一次清洗,省的長孫國舅什麼事都指手畫腳沒完沒了,這事不知道師兄可有什麼好的建議?”王玄策把李治的心思給供了出來,回過頭來就開始跟張成才要辦法,王玄策從進了上書房都快要成了市井小人了,那叫一個斤斤計較,一點虧都吃不得。
“不就是長孫無忌嗎,不用陛下操心,也不用科學門出力,我保舉幾個人,別說是打壓關隴士族,就是扳倒長孫無忌那也是綽綽有餘。”張成才聽到這裏也就放了心,直接就把個皮球給踢了出去,想讓爺在這裏操心費力,做夢去吧!有這空我還不如多睡一會早點休息呢!
“奧!是什麼人有如此勢力,莫非又是李績將軍他們?若是他們就不用說了,山東士族的勢力現在已經很大了,陛下也是非常的頭疼啊!”王玄策一聽張成才要推舉人員打壓長孫無忌,心裏十分高興,可為了保險,先把個杠杠給劃了出來。
“切,禍害個長孫無忌還用得著李績他們,你們也太高看那個老頭了,我是沒心跟他們鬥,不然仨長孫無忌也讓我給算計死了,告訴你聽老嘮,想讓長孫無忌栽跟頭,你讓小治去找許敬宗!那貨肯定有辦法。”張成才連想都沒想,直接就點了許敬宗的名,長孫無忌咋栽的跟頭這張大公爺是最有數了,就是這個許敬宗,不光讓他下了台,還讓長孫無忌送了命。
“許敬宗?師兄為何如此看重此人?又如何知道他能扳倒長孫無忌?”王玄策顯然是不敢輕信張成才的片麵之詞,馬上反問了一句,希望能有個比較靠譜的答案。
“我當然知道,你莫要多問,讓陛下傳他進宮商議即可,不過最好提醒一下陛下,莫要害了長孫大人的性命,拿回權利就好。”張成才嘟囔著回答著王玄策,卻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為啥許敬宗能弄倒長孫無忌。
“如此,玄策願意代師兄轉達,可這許敬宗是走哪哪不待見的個東西,師兄怎麼會這麼看重他呢?”王玄策疑惑的看著張成才,老覺得今天這事從根上就不靠譜的很。
“師弟啊!憑心而論,長孫國舅對大唐可忠心,對陛下可忠心,對大唐的功勞可大,是不是個奸臣!”
“要說長孫大人的忠心是毋庸置疑,大唐開國二十四功臣他也是位居第一,自然不是奸臣,可現在他把持朝政,陛下若不扳倒他,很難有所作為啊!”
“嗬嗬,長孫無忌身為貴戚,權重而不專,對大唐更是忠心耿耿,盡智盡力,為我大唐的典章製度的製定更是作出了傑出的貢獻,雖然沒有受命托孤,可以長孫無忌之才,延續貞觀盛世是綽綽有餘,如此的忠臣你讓我等正直無私之士,如何開口誣陷閉口攻訐啊?”張成才微微一笑,對長孫無忌進行了評價,也對自己為何推薦許敬宗做出了解釋。
“師兄這話,玄策怎麼聽著這麼刺耳啊!莫非是怪玄策和陛下構陷忠良嗎?”王玄策聽張成才把話說完,那臉上立馬就掛不住了,長孫無忌是忠臣,那陛下和我是什麼啊?昏君和佞臣?
“嗬嗬,玄策不要多想,長孫無忌與先皇謀取天下,眾人服其智,作宰相三十年,百姓畏其威,可謂威能服物,智能動眾,權傾朝野,榮寵已極,目下雖是忠心耿耿,可一旦陛下觸及關隴士族的利益,這國舅也就算沒有野心,早晚也得讓那些士族的官員給逼成王莽、司馬懿之流,作為君王,沒必要考慮他會不會造反,隻要他有了這個能力,就是拿掉他的最好理由。”
張成才見王玄策誤會自己,隻好把心裏的話給倒了出來,對長孫無忌也是同情不已,自己不知道暗中提醒了這貨多少次,隻可惜這長孫國舅放不下那黃粱一夢,非但不聽勸阻,反而變本加厲的掌控朝政,唉!不作死就不會死,網絡誠不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