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照這個算法,那楊妃想擁戴李恪為帝,大唐這些國公是第一個就不樂意,別說他當不了,他就是當了,也得先應付各地的駐軍造反起事,為啥啊?你說不殺我我就信啊!這幫人天天都是刀頭舔血的主,除了刀把子那是誰也不信。
張成才正在那思慮整個事情的切入點的時候,房遺愛卻屁顛屁顛的回來了,不用說,還是信,不過這次不光有信,人家知道張大公爺不識字。
為了表現出良好的服務態度,還讓房遺愛帶了話過來,說是李恪既然在你那你就好好照顧,不過拜托張大公爺看清楚點,別認錯了人,再就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啥的,總而言之,千言萬語彙成了一句話,就是你特麼的少管閑事。
張成才聽完了房遺愛的話,就知道楊妃的心機也很深,自己根本就沒唬住人家,想到這裏,幹脆自己也不寫信了,直接又讓倒黴催的房遺愛帶回話去。
說是多謝娘娘提醒,從逮住就覺得不是真的,現在看看那是更不像,手裏這個家夥竟然敢冒充皇子欺騙自己,蹭了自己好幾天的飯,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決定剁他條腿,至於你說的家事我不認同,咋說自己也是李二的女婿,還是李治的師兄,利害相關,憑啥不能過問。
房遺愛聽張成才說完,帶著一臉的不樂意,就是不想再繼續的跑腿了,非說你張大公爺和丈母娘打架,憑啥讓俺這個還沒娶到公主的女婿來回跑腿。
那高陽公主利害的緊,自己跑了兩趟了,也不讓自己跟她親個嘴,張成才讓他說的沒了詞,靈機一動,拿了罐子蜂蜜往房遺愛嘴上一抹,
“師弟,你盡管去,把話傳了抱住就親,保準她舍不得鬆口!”
“師兄,這樣真行?”
“廢話,女孩子都愛吃甜,隻要你嘴上抹了蜜,她們巴不得你和她們親熱呢。”
“嘴巴上抹了蜜?師兄,我還是覺得不靠譜,她要打我咋辦啊?”
“打是親,罵是愛,她越打你,就是越喜歡你,師弟你就放心吧,告訴你個小秘密,可千萬別跟別人說。”
“啥秘密,師兄你說,我保證不跟別人說。”
“當年你嫂子跟著我學習,為了搶點蜂蜜吃,沒少舔了熊孩子的嘴。”
“啥!你是說你以前養的那隻熊?”
“正是。”
“行,師兄,那俺聽你的!”房遺愛一把奪走了蜂蜜,心說話老子就是醜點,總也比那熊強吧,看來這次能占點便宜。
張成才看那房遺愛一路走一路抹,弄的下巴殼子上都是蜂蜜,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過猶不及啊,就這個抹法,高陽未必會親他,不過那蜜蜂肯定對這小子感興趣。
這時間一分一秒的往前走,張成才心裏也是很著急,一生的榮辱在此一舉,成了他就是大大的功臣匡扶了正義,敗了他就是亂臣賊子死無葬身之地,王玄策袁天罡都去了大半天,可是誰也沒有傳回來過啥消息,自己好像被困在了這所軍營,四下裏都使不出什麼力氣。
“道兄!”袁天罡人還沒到,這聲音卻先飄了過來,聽那口氣情況是肯定不錯。
“道長回來了?快請快請。”張成才一看這個大神棍跑了回來,就知道事情是肯定有戲。
“道兄啊!李將軍早就看出有事,三天前就派出兵馬沿路巡查,如今那李恪已被李將軍拿住,關在了城外的大營裏,因為擔心你態度不明,所以才遷延到現在啊!”袁天罡說的是興高采烈,生怕忘記一個細節,在那裏是連說帶比劃。
“奧!!!那太好了,隻要拿了這李恪,那就隻剩下一件事了!”
“道兄的意思是,救太子?”
“沒錯,隻要太子殿下安全了,那楊妃就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畢竟,缺少大臣的支持,是她們娘倆最大的軟肋。”
“道兄之言有理,要不我再到宮裏走上一趟?”
“不可,那楊妃已經有了防備,你再進去,恐怕就出不來了,你現在趕緊回李績軍中,讓他拿出李恪的一個物件,我要給那娘們送個信,讓她知道她的兒子在我手裏,大不了就魚死網破,反正李家的後代多的是,她的兒子就那一個,隻要李恪死了,她也就徹底的輸了。”
“道兄高見,如此請稍待片刻,天罡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