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煥明不知道出了啥事,隻好求見公主,李敬不在家,菲兒聽說夫君的好友來了,怕是有張成才的消息,急忙忙請了進來,劉煥明把個張公爺的近況一說,把個菲兒說的是淚雨滂沱。
要說這劉煥明也是飽學之士,一聽護國公主和齊國公這事就知道是護國公主恃寵而驕,家中惡奴仗勢欺人,心裏也是十分的憤慨,見那李敬回家,冷哼一聲扭身而去。
第二天早朝,竟然以七品之身鬧著上朝,李二聽說一個知縣非要找自己拉拉,也感覺到挺好奇的,心說話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屁大的官你和我談個屁啊!有心不搭理他把!當著滿朝文武跟怕了他一樣,直接吩咐了一聲,“傳”。
李二本來就是個精明的皇帝,一般人想讓他吃虧那是不容易,可這次李二是真不知道什麼事,直接把自己就給撂坑裏了。
為啥這麼說呢,李二光以為這縣令非要見自己,除了要賑濟,就是獻祥瑞,本打算訓斥一頓扔出去拉倒,誰知道這劉煥明上了朝堂是一不說朝政,二不說軍事,卻是來告狀的。
“告狀,是何人行凶,你且慢慢說來,若是確有其事,朕自會稟公辦理。”
李二一聽告狀就樂了,好不容易有一次明鏡高懸的機會,那可得顯擺顯擺,這群臣聽了是一縮脖子,都在那想自己最近幹沒幹啥缺德事。
“臣罪該萬死!”
“恕你無罪!快快講來!”李二一聽,吆喝,有門,看來是個王爺,好久沒打兒子玩了,手都有點癢癢了。
“臣罪該萬萬死!”
“好了,別廢話了,直接說!”李二有點不耐煩,要是再不催,就成了罪該萬萬萬死了。
“陛下莫非真不知道齊國公家中出了何事?”
“啊!齊國公家裏出啥事你問朕幹嘛?”
李二有點暈,莫不是張成才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惹著劉煥明的不成?
“陛下敢說這事和您沒關係?”
“沒有,絕對沒有,朕就見過他一次,他自請去了南方試種水稻,其他事情沒人跟朕提過。”
“陛下,臣狀告您與公主合夥謀奪齊國公家產,縱容惡奴欺主行凶,逼迫齊國公離家出走,還被迫將礦產送給了您。”
“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不是你是來逗朕和大臣們開心的嗎?張成才離家出走,莫不是被護國公主給休了,哈哈哈哈當年這小子算計魏征,現在要真被趕了出去,也算是他的報應。”
李二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這滿朝文武也跟著笑,就個劉煥明不笑,他不光不笑,還拿看癡呆的眼神一個勁的看李二。
“陛下,您笑完了嗎?齊國公確實已經離家,您把護國公主喊來問問就知道了。”
“嗯,你的意思是,你真是來告狀的?”
李二這下不淡定了,從特麼魏征死了還真沒人敢這麼給自己添堵的。
“陛下說臣是,臣就是,說臣不是,臣就不是,不過齊國公國之棟梁,還望陛下珍惜才是。臣話已說完,請陛下處置。”劉煥明給李二磕了個頭,趴那就不動了。
“來人,傳護國公主上殿!”
這李二不淡定了,這麼好的女婿要給弄出國去,那後果......再說張成才這一肚子的本領想找幾個老婆還不容易啊,可到現在就倆,沒後人家也不多要,對自己的閨女有多寵愛那是不用問也明白的。
“女兒參見父皇!”
“敬兒,劉煥明狀告你謀奪成才家產,還勾結惡奴欺負主家,致使齊國公離家不歸,可有此事?”
“女兒冤枉啊!”
李敬一聽就慌了,這麼惡毒的罪名你特麼也能想出來。當下也沒什麼隱瞞,屋裏哇啦屋裏哇啦,把事情講了一遍。
“那成才為何要把金礦送給朝廷?”李二想把自己撇清,生怕劉煥明咬住父女勾結謀奪女婿財產。
“女兒把成才安排在那裏的百姓都還成了家奴,那裏沒人認識他,他就......”
說到這滿朝的大臣都明白了,合著是人家去了拿不到錢,一生氣直接無償捐獻了啊,這激動的李二還給人家加了太子太保,想到這裏,那是一個個的搖頭歎息啊!
“好好好,那些家奴怎麼樣了。”
“女兒已經教訓過他們了。”
“教訓過?”
“嗯,狠狠的罵了一頓!”
“唉!成才說的一點也沒錯啊,光學科學真是少了忠君愛國之心哪,家奴欺主,能把個家主癟出家門,竟然隻罵了一頓,好閨女啊!今天父皇就教教你,這家法是什麼樣的。來人,把那十三個家奴還有登州回來的五個,都給我抓起來,走了一個,你們知道後果。”
李二的聲音徒然一提,嚇的李敬是一哆嗦,知道他爹要出狠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