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才也是不舍的看著他們幾個,真有種一起去了才好的感覺,自從席君買死了以後,張成才就有點患得患失,老怕自己這幾個夥計會出事,來了大唐這麼多年,真正能交交心的也就這幾個人。
“你三人此去可是要務必小心啊,那龜茲雖然不大,可路途遙遠,周邊鄰國也是反複多變,萬萬不可掉以輕心給人可乘之機啊!”
“師兄放心,有玄策在,必不會讓那龜茲合縱諸國一起對抗我大唐!”王玄策對自己很是信任,不過也不能怪他自信,他確實有這資本說這話。
“嗯,仁貴啊,龜茲這地方沙漠多,要多做準備啊!遇敵敗退萬萬不可追太遠,走到哪裏都要先找水。”
“師兄!你沒事吧!”薛仁貴疑惑的摸了摸張成才的頭,心說話今天這師兄怎麼象娘們啊!
“哦!倒是我多想了,仁貴久經沙場,確實不用為兄多交代。”
“師兄,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王玄策這會也看出來了事,確實覺得這張成才與往日不大一樣。
“你們不要亂猜了,以前沒有過什麼生離死別自然是開朗的很,可這席君買一去,我這心裏空落落的,唉!!”
“君買能得師兄如此掛念,也是不枉此生了。”這席君買的事情,薛仁貴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當初張成才是剛剛領兵,手下得力的大將也就自己跟席君買,這哥仨是賣了吐穀渾坑苦了吐蕃佬,那是戰鬥中的友誼純潔的很。
“也罷也罷,反正還要過幾個月才走,以後我們也經常過來,陪師兄做做學問。”王玄策是看出來了,這師兄哪裏是思念席君買,分明是自己一個人呆夠了,孤獨了。
“這個,成才兄為何不讓嫂夫人回來?”王承業也知道張成才是自己閑著真沒事,疑惑的問著張成才。
“可別提這倆娘們,沒娶的時候一個個視金錢如糞土,看名聲比命重,這一娶進門就變了樣,倆眼珠子除了錢就沒別的,把我扔這長安這麼久,她倆是隻管掙錢不管我,你看看,這衣服髒的。”
“這個!成才兄何不找兩個丫鬟洗洗?”
“不瞞承業兄,成才苦啊!這府裏現在別說丫鬟,就是想吃個雞蛋也得等著公雞下。”
不提丫鬟還好,一提丫鬟,張大公爺是一臉的辛酸淚。
“這是何故?”王承業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
“母的敢進這個門?你看見那高個沒有,就他,對,公主府買回來的,還有那個,專門負責跟著我的,那矬子,剛到你腰的那個,整天在我窗戶下麵聽牆根。”
張成才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一個一個數落著家裏的仆人,眼淚是劈裏啪啦一個勁的往下掉啊。
“這!成才兄,你這家中夫綱不振啊!這嫂夫人不回來還不許你納妾,這傳宗接代可不能耽擱啊!”
“納妾?對爺來說,那特麼就是個夢!”
張成才聽到王承業勸他納妾,委屈的淚水不爭氣的從眼眶裏滑了出來。
“師兄,你也別傷心了,這次兄弟我去龜茲,給你弄幾個美女回來,我看我那倆嫂子敢咋地!”
薛仁貴是個直性子,一看自己的師兄混的這麼慘,自然要上來表示表示。
“這個!不大好吧!為兄消受卻讓仁貴受那埋怨,是不是有點!”
“這個無妨,師兄喜歡就好。”
“既如此,為兄也做上一次薄情郎,這幾天你們多過來著點,我給你們做點東西你們帶上,也好助你們殺敵立功早奏凱歌!”
“啊呀那太好了,誰不知道師兄這裏弄出來的東西都是殺敵的利器,那就拜托師兄了啊!”
“不妨事不妨事,舉手之勞,對了仁貴,給我挑美女的時候要挑漂亮的,這得大,這得細。”張成才口水是嘩啦啦的往下掉,節操啥的都不要了。
“。。。。。。。”
薛仁貴和這王玄策是真服氣了,心裏說師兄就是師兄啊,看來好多東西自己都得跟著學,看人家挑女人這條件,那聞所未聞啊,別人看德他看色,別人看腚他挑胸,別人看個他看腿,還給了個辦法叫量“三圍”,最後還要求骨頭軟,要被過手去摸肚臍,說是摸的到的才是極品的好美女,這科學家做事,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