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才正在家裏睡著懶覺,忽然聽到一個很久沒有聽到的聲音“哐”!緊跟著薛仁貴就滾了進來,這薛仁貴也沒想到張成才的大門根本不插,眼見高句麗大軍壓境,張大公爺高臥不起,登時火冒三丈,急昏了頭腦,一腳丫子踹了上去,成了第三個滾進張府的好漢。
張成才眼看這薛仁貴變成了滿地滾,疑惑的走了過去,好奇的看了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薛大將軍,拿手摸了摸不長胡子的下巴,
“有事?”
“沒事,不,有事有大事!”薛仁貴本來是一肚子的火氣,這會給摔了亂了方寸。
“啥事啊?說!”
“高句麗大舉進犯,海軍全部出動,大小戰艦四百餘艘向我萊州港口駛來,離我等行程不到七天了。”
“啥?他們還打上門來了,可有詳細點的消息?”
“啊呀師兄啊!這海戰作戰不是陸地,你讓我去哪弄詳細點的消息啊?這也沒法抓舌頭啊!”
“言之有理,不過他們既然敢來,那就不用回去了,你速速傳席君買、張亮、劉仁軌到府中見我,今天我要不把他這四百艘戰船給廢嘮,我就對不起咱們科學家的名頭。”
“末將參見張公爺!”不大會的功夫,這三人也都到了,這也呆不久,這三貨就在門口等著呢。
“事情緊急,就不去軍營了,今日就在此調兵,你等可有意見?”
“末將願聽號令!”
“好,既如此,張亮聽令!”
“末將在!”
“令你帶本部人馬立即出港,繞到高句麗艦隊後麵,斷他歸路,待高句麗撤軍之時你要拚死攔住,不得放走一人一艦,多帶些這玩意去,讓仁貴派點軍士教你咋用”
“末將遵命!”
“席君買聽令!”
“末將在!”
“另你帶本部軍馬,繞到高句麗艦隊側麵,待張亮與高句麗交戰之時,你可從中間殺入,攪亂那高句麗軍艦的隊形,協助張亮將軍消滅高句麗艦隊。”
“末將得令。”
“劉仁軌聽令!”
“末將在!”
“令你去死牢找些死囚,砍下腦袋聽後調用,越多越好。另外,將薛仁貴軍中小艦也交給你,由你帶著,出港拒敵!”
“這個,張公爺,我那軍中就那幾條破船,平日裏也就運運糧食,都是些運輸船啊,如何能與那高句麗軍艦爭鋒啊?”
劉仁軌嚇的是麵如土色,心裏盤算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如何得罪了這張大公爺,讓自己拿百十艘運輸船去跟人家高句麗四百艘船死磕,這不是送死是找死啊。
“我讓你拒敵,又沒讓你開打,派個使者把人頭給高句麗送去,就說挑釁的士兵都給殺了,再裝裝孫子,請請人家,打不過那些高麗棒子也就算了,你要是連忽悠都不會,還當什麼將軍?”
“忽悠??”
“明說了吧,我不管你是磕頭還是作揖,也不管你是打狗還是罵雞,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字,拖”
“拖?可咱們的軍艦也在外麵,拖對咱們也沒啥利啊?”
“我料那泉蓋蘇文不敢開戰,這次派了軍艦也不過是想出口惡氣就走,不會帶太多的軍資,你隻要把他們拖住了,他們肯定先受不了,等他們想走的時候,我自然有辦法破敵。”
“如此劉仁軌得令!”
劉仁軌心裏那是十分的不爽,這裏一共就四員大將,就自己年齡大,非讓自己去裝孫子,這活接的,真憋氣。
“薛仁貴聽令!”張成才這時候可不管劉仁軌想什麼,光算計著怎麼把高句麗海軍留在萊州了。
“末將在!”
“來!來!附耳過來。”
張成才拿食指衝那薛仁貴一勾,這薛仁貴就把個腦袋湊過去了。
“我跟你說,你此去如此如此如此如此”
張成才壓著嗓子在那交代,薛仁貴一臉的驚喜一個勁的點頭。
“我再跟你說啊,以後不許踹我家大門!”
張成才突然把聲音提了八十多倍,吼了起來。
“啪” “啪” “啪”張亮他們三個的茶碗是一個沒剩全掉在了地上,薛仁貴正在那佩服師兄的錦囊妙計沉醉的搖頭晃腦,完全沒去想為啥讓他把耳朵湊過去聽令,張成才突然吼聲如雷,直嚇的薛仁貴“噗通”一生坐在了地上,兩耳是嗡嗡作響,滿臉是驚愕跟委屈。
“散帳,茶碗錢從你們俸祿裏扣!”
張成才見奸計得逞,也不多說廢話,把袖子一甩下了命令。這四個人是麵麵相覷,見那張成才走的遠了,異口同聲的說了句無恥,各自下去準備用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