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若無意外,此病防治就放在我身上吧!”
“道友有此把握,隻是此病到底是怎麼回事,道友可否告之啊?”
“此病乃是身體裏缺了點東西,隻要以後注意吃食便好,待我去登州培育成功藥材以後,雖不敢說天下人不會再得此病,卻也敢說是萬中無一啊,”
“道友竟有如此把握?”
“這個自然,小治啊!”
“回宮後跟你父皇說說,看能不能把我的封地改到登州去。”
張成才心裏說不就是缺碘嗎,吃點海帶就行了,登州離海近,正好借著這個由頭去招遠挖金礦,就是這封地不知道改的順利不順利。
“小治知道了,晚上回去就跟父皇說。”
你還別說,李二被張成才一頓忽悠,回宮後覺得神清氣爽,那是相當的痛快,對李治也是咋看咋順眼,破天荒的跑到了長孫皇後的寢宮,在一聲聲慘叫中把長孫皇後給拿下了。
“你個沒良心的,你還知道來啊!”長孫後快四十的人了,在被窩裏撒嬌賣寵那都是放下的活了。
“朕這不是來了嗎?”
“你今天怎麼想起來過來了,沒和哪個小妖精約會啊?”
“皇後說的哪裏話啊,朕為了國事都快忙死了。”
“再忙也得睡覺啊?”
“哎呀好了好了,別套朕的話了,今天朕見到成才和稚奴了。”
“張成才從點化著我學會了麻將,好象很久沒來了。”
“他得教稚奴學問,當然很少過來啊,朕也是有日子沒見他,才到他家裏看了看。”
“哼,以前你去張成才那你可都是帶著臣妾一起去的,這次跟誰去的啊?”
“朕自己去的,稚奴的學問見識越來越高了,有很多地方,朕都趕不上他了。”
“那是,也不看看誰生的。”
“我說咱們起來吧,一會該用晚膳了,稚奴回來碰上也不好吧。”
“起起起,你個老不休,哪有個當皇帝的樣啊,這大白天的,睡宮女也就算了,卻跑來把我這皇後給.......”
“可剛才也沒見你反抗啊,感覺比朕急多了。”這李二一邊穿衣,一邊打趣著長孫皇後。
“父皇,您在母後宮中嗎?”
“在在在,稚奴等會,朕這就出去。”也是李二倒黴,大白天被兒子堵被窩裏了。
李治把孫道長求方和張成才的請求說了說,又把生物書給了李二,自顧自的玩耍去了。
張成才接到聖旨的時候那是相當的高興,登州公沒當成,不過把那的地給封了一千畝,還給蓋房子,並責令當地限期完工,誰知道李治偷偷的告訴他,李二讓把寫的那張欠條拿回去,陛下咋變的這麼聰明了捏?這張成才納悶了半天,一問是在長孫那過的夜,也就明白咋回事了。
張成才不怕長孫皇後,就算是出主意也是善意的玩笑,最多是個惡作劇,他就怕武媚娘把自己給盯上,那娘們可不是什麼善茬,真要有心幫著李二收拾自己,那不死也得扒層皮,可她咋就這麼默默無聞捏,該有動靜了啊。
“小治啊,師兄可能要去登州呆一陣子,你可願意一起去啊?”
“小治聽師兄吩咐。”
“嗯,劉三孫四現在還在做侍衛嗎?自從我去了鬆州,還真沒見過他倆,咱們這次去登州和去鬆州不一樣,沒軍隊跟著,得找幾個護衛才行啊。”
“嗯,我和姐姐都去的話肯定侍衛不會少的,不過師兄是不是該想辦法找幾個侍衛啊,怎能哪能每次出門都跟宮裏要侍衛啊。”
“這家奴好找,能買,侍衛如何去找,難道有賣的?”
“再軍隊裏收退下來的老兵啊!”
“奧,不錯,可師兄跟軍隊裏這些將軍都不熟悉,咋要啊?”
“跟那些老將軍要也可以啊,他們身邊有很多親衛,現在沒了軍職,那些親衛都成了佃戶,跟誰不是跟啊?”
“這老將軍我也不熟啊?”
“師兄可還記得雷鋒?”李敬總能在關鍵時候說到點子上。
“翼國公!可我怎麼好意思跟要人家的親衛啊?”
“你放心要就是了,翼國公估計巴不得都給了你呢,他月月俸祿就那些,靠種地能掙幾個錢啊,本來日子就不是很富裕,再加上幾十號親衛,巴不得有人要走呢。”
“既如此,那我明日就去翼國公那走一趟,看看能不能要上二十個親衛過來。這樣咱們出門也能安心一些。”
“師兄去登州,可還和薛家嫂嫂打個招呼,自你回來,還沒去拜見一下呢?”
“薛仁貴不在家,我跑去找人家老婆算哪門子事啊,你是家中大婦,你過去問問不就行了。”
“那我過了晌午帶些東西去皇莊那走一趟。”
“嗯,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