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那薛仁貴看了此書,學到的必是兵法韜略,騎兵步兵、逗引埋伏、圍點打援、清野疲兵。而師弟看完之後,有何心得必然也是自己心裏有數,據為兄看來,不外乎縱橫捭闔、俎樽折衝啊!”
“啊!師兄為何知道玄策喜愛縱橫之術?”
“無他,小心觀察而已,在鬆州之時為兄就發現你對兵略戰策很少發言,可是對兩國外交卻很是重視,因此知道玄策必是喜愛縱橫之術。”
“師兄觀察入微,師弟佩服之至啊!”
“師弟啊,如你有機會出使那天竺,切莫心慈手軟,需知印度阿三也是很讓人討厭的。”
“師兄,這印度阿三是?”
“天竺別稱。是師兄因為討厭的緣故給他起的別名,師弟不必糾結。”
“這是自然,既如此玄策就不再叨擾了,就此告辭。”
張成才見王玄策很明顯是急著回家看三國,也就沒再挽留,心裏盤算著什麼時候把地理也教給王玄策,這樣這貨算計他國的時候也好有個依據,石油煤炭他不知道啥用,這金礦銀山他再不懂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說到金銀張成才心裏一陣盤算,天天想掙錢,這天竺就是個大金礦啊,那金子海了去了,雖然現在去不了,不過也得想辦法撈上點啊,也是自己沒算計好,好死不死的跟人家和尚叫什麼勁啊,就自己在大唐對人家幹的這些缺德事,要是去了天竺,能被那些護佛的羅漢給生吃嘮!
倭國應該有兩座銀山,那儲量,挖了好幾百年都沒挖幹淨,如果自己讓王玄策去跟日本的天皇商量商量,拿土豆跟他換兩個山,不知道天皇會不會動心。
最可氣的是當時自己要了玉山這麼個破山,把地理書都翻爛了,也沒看見這裏有啥礦石,合著除了石頭就是石頭,那是簡單的很啊,
早知道就要山東的招遠了,那地方金子好象也不少,李二到現在還欠自己一次恩典呢,這欠條老在手裏放著也不是個事啊,倒不如讓他把自己改成個招遠縣公,再怎麼聽這招公也比玉公好啊,招公招工,一聽就是老板,玉公愚公,一看就是蠢材啊。
張成才打定了主意就把個錢叔給喊來了,錢叔這陣子連收酒帶賣酒的,身價也是蹭蹭的長,心說當年一碗野菜救回來個貴人,這好人就是有好報啊,早知道公爺這兒有本事,當時就是偷,也該把村裏的豬宰咾給公爺吃,咋能給他吃野菜呢。
“錢叔,我打算讓錢貴帶幾個家奴去招遠開個酒作坊,您看您老這方便嗎?”
“不知公子招遠現在何地啊?”
“這個,那地圖來。”“看見沒,就這裏。”
“公子啊,這裏是登州啊!”
“那就去登州開,方便嗎?”張成才心裏這個罵啊,這下好了,成登公了,這叫起來跟燈泡似的,禍害和尚的報應啊。
“方便,方便,您咋安排咱就咋辦,不過離那麼老遠萬一這方子傳了出去可不好,不如咱們在那隻賣不釀,公爺你看可好。”
“有道理,如此你回頭陪著菲兒去一趟登州,買一些土地,我想在那裏置辦些家業!”
“這?那地方沒什麼出奇的啊,公爺如何要在那裏置辦家業?”
“沒事,做些學術研究,錢叔不用多問,照做即可。”
“如此我這就去準備。”
“錢叔,要是隻賣不釀的話,人手可以從錢家村挑,以後咱們用人,隻要不是必須保密的,優先考慮錢家村的父老鄉親。”
“公子放心,老漢曉得了。”
張成才安排完登州的事,就溜達著去了錢家村,貌似在村子裏收酒收的時間不短了,這也該有點效果了吧,最起碼那成堆的土豆也該變成成堆的銅錢了啊,邊想邊走,剛到了村頭,一股濃鬱的酒糟味就撲鼻而來,熏的張成才是眼淚直流鼻頭發酸。
雖說這裏不用蒸酒,可這發酵的多了,他也是味啊,老裏正現在天天不用喝酒就紅著臉,村裏的後生那一個個酒量大的嚇人啊,天天在酒缸裏泡著,這要是練不出個一兩斤的量來,出了門都不好意思說是錢家村的人。
進了村子,張成才的心情就好多了,最起碼能看見有人吃肉了,那雞鴨也是明顯的多了起來,照這麼下去,錢家村肯定會成為大唐的模範村。
聽說老裏正現在出門可牛了,這十裏八鄉的都得給他麵子,有個不長眼的裏正聽說是個大戶出身,對他不理不睬,這老頭楞是不收人家村裏的土豆,直憋的那裏正上門賠禮說了好幾車的好話才肯罷休,看來這錢可真是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