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揚地目光漸漸散漫,嘴裏說出來的話宛如夢囈,不用說,這是白日夢發作,睜著眼睛發癡,在心裏YY無極限來著。
熊飛翻了翻白眼,麵前這個死黨的情況他很清楚,要體魄沒體魄,要鈔票沒鈔票,要相貌沒相貌,“樁樁”的名氣倒是不小,長期以來就是大家嘲笑鄙視的對象,莫名其妙的就讓他形成了自卑而又自傲地矛盾性格,心中狂熱卻是循規蹈矩,孤僻難處而又平易親和,說白了就是一悶騷地老實頭,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那種,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這樣的人注定在現實中混得很慘,唯一能讓他放縱的事情也就隻有做夢了,反正夢是他自己的夢,不管他在夢裏怎麼折騰都不會對現實造成影響,也算是個安全的發泄方式罷。
就像那些想偷吃禁果又怕承擔責任還沒有實施對象的人關上房門躲被窩裏五個打一個一樣。
“吹吧,你就慢慢的吹吧,反正你的春夢你做主,而我就是你最好的聽眾……”
熊飛表示理解地話還沒有說完,宿舍的門響了,有人在敲,輕輕的很有節奏地敲,聽起來很有韻律感。
“呃,你的火美人來了,開門去,別說哥們不給你機會!”
熊飛躺在床上裝死狗,不過“臨死”前客串了一把蹬鷹的兔子,重重一腳踢在上鋪,正在夢裏YY的莊揚差點就成了空中飛人,氣得不顧自己光著身子隻穿了個褲衩就跳下來開掐,可是皮糙肉厚的熊飛“死”得徹底,紋絲不動得把莊揚當成了一個可以直接忽略的蚊子或者臭蟲。
敲門聲停了那麼一停,然後就是成了嘭嘭的拍門聲,聽起來門外的人似乎火氣不小,莊揚懷疑要是再不開門拍門聲就得變成踢門聲,一個不好這門多半就提前退役了。
“別拍了,就來……”
莊揚麵對熊飛時的神采飛揚消失無蹤,換上木訥呆滯的樁樁牌臉色拉開了門,傻傻的問:“找誰——”
話沒說完莊揚倒吸一口冷氣,差點沒抽過去,門外的人高挑美麗,一身紅衣豔如朝霞,不是火美人許英冉是誰?
剛剛她還是白日夢的女主角還是YY的對象,眼睛一眨門一開居然真人出場,也太震撼了點。
“你——流氓!”
都說女人的美麗程度和她的脾氣成正比,這話不錯,莊揚還在張口結舌的化身為雕塑擺造型,許英冉已經勃然變色嬌喝出口,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可是莊揚寧願她跟潑婦似的動口又動手,那也好過於現在她跟君子似的動口不動手。
她沒有動手不假,可是她動了腳!
她一腳就踢在莊揚地兩腿之間,那裏是莊揚唯一有布料遮體的地方,還明目張膽理直氣壯的支了個小帳篷,很不幸,那個帳篷就成了這神來無影腳的攻擊目標。
沒辦法,它太顯眼,也太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