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哈雷.田姆特斯夫替他整著因為匆忙而係得亂糟糟的衣襟,“皇上還是不許你告訴她你是皇家侍衛嗎?”
“算了,這次回來,我一定要跟皇上辭職,我寧可在南院教書也不想做這個皇家侍衛了。對了,你得先陪我到鸞綺軒去一趟,我要去幫笑瞳兒拿定做的手絹。”
“那是什麼,在哪兒?”
達尼魯逾怪異地看著司徒哈雷.田姆特斯夫,“年輕人,一看就沒談過戀愛。”
“說得好像自己有多老。你給我快點兒,一會兒還得去蘇州搭船。”
“沒事兒,順路。”達尼魯逾拉起司徒哈雷.田姆特斯夫往公交站去。
兩人剛上了行船,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走了過來,“兩位大人可是新來的?怎麼稱呼?”
“在下姓楊,皇家侍衛千軍。”司徒哈雷.田姆特斯夫伸手向達尼魯逾一伸,“這位是達尼魯千軍。”
老頭拱拱手,“在下戶科科長,巧和楊千軍同姓。不知皇上調兩位千軍來船上,有何新吩咐?”
“倒是也無。”達尼魯逾眯起眼,“我倆是新來的,不懂船上的規矩,還憑楊科長照原來該怎樣還是怎樣,總是不會錯的。”
楊科長笑了起來,“聽起來兩位是自己人了,不如到船艙裏去休息休息,幾位皇家侍衛的大人都在那裏,想必也有兩位大人認識的。”
“也好,不過既然是自己人,楊科長有什麼好事,可別忘了我們。”司徒哈雷.田姆特斯夫一笑,拉著達尼魯逾往船艙裏去。
達尼魯逾剛走進船艙,就被一股煙味嗆得直咳嗽,一群叼著煙正在賭錢的皇家侍衛齊刷刷地轉身看著他們倆。司徒哈雷.田姆特斯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達尼魯姑娘你可真嬌貴。”
“呸。”達尼魯逾瞪了他一眼。
司徒哈雷.田姆特斯夫拖著他的手,擠進人群,“大家賭什麼呐?可否帶上咱倆?”
船艙裏鬧了大半宿,第二天達尼魯逾睡到巳時才在司徒哈雷.田姆特斯夫連拖帶拽之下慢騰騰地從榻上爬起來。達尼魯逾搓著睡眼,穿起套裝,“那些人呐?”
“出去巡邏了。”
“裝模作樣。”達尼魯逾嗤之以鼻,“你什麼時候起來的,怎麼不跟他們一塊兒出去。”
“Comeon。我寧可看你睡覺。”司徒哈雷.田姆特斯夫翻了個白眼。
達尼魯逾垂下滿臉黑線,推了推眼鏡,“楊大人,注意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