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眼鏡啊,雖然我沒有。”
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頓時無語凝噎,“好吧,大偵探。您老繼續分析,我有事出去下。”說著,抱起碧草就跑去了運河邊。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坐在之前遇見那人的地方,自彈自唱起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抬起頭四處張望,想要尋找之前那個少年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天之後,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滿腦子裏都是他,真是“一日不見,如三月兮。”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歎了口氣,“哎……愁死我了,我在想什麼哪。”
“姑娘又為什麼事發愁啊?”少年忽然站在了她身後。
“真的是你?!”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興奮地站起來,“你知道麼,我每天都來這裏彈琴,想……你是不是還會過來。”說著,臉一紅,連忙低下頭去。
少年笑了一聲,“看來我上次說的不對,可能以後我們見麵的機會,還有很多。”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驚喜地笑了起來。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少年坐了下來,撩動琴弦,“要不要一起彈一曲?”
“彈什麼?”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也坐了下來。
少年沒有回答隻是彈出首句,“長相思……”
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趕緊接下,“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淒淒簟色寒。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歎。佳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
“你唱的很美。”又是一副迷人的微笑。
以前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一直覺得自己喜歡的男生應該是像達尼魯逾、司徒哈雷.田姆特斯夫那樣長著一臉書生氣,最好還戴副眼鏡。可是現在……這一切好像完全否決了。
“是嗎?隻是我彈的不如公子。”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抬起頭,“公子的琴音肝腸寸斷,可是有相愛卻不能相守的戀人?”
少年微笑著搖了搖頭,“彈琴,本就該流入感情,不必將每首曲子都要套用在彈琴人身上。”
“噢……”郝連華奇.斯威爾特.夢露兒訕訕地笑了笑,還是沒有放下他剛才說的那句‘很快就能知道’是什麼意思,既然很快,為什麼不能現在就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