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啊…這是一個很是遙遠二二熟悉的記憶。
此時的王修排列在同班人員最後列。他用那自己靈敏的反應,緊緊的跟隨著排列在自己身前人的動作。隻是,在學校無亂是小學還是高中。什麼廣播體操之類的都是不受學生們重視的。能不抬手就不抬手,能不扭腰就不扭腰。或許就是因而在體育課上老師要求太過於規範,一到了體操時間整個操場上那做那體操的身影就猶如科幻故事內在大街小巷裏晃蕩的僵屍般,一個個左搖右擺的在後遠遠的打量,這真是十分的喜人。
身後,教師們眼神銳利如刀。但是,整個班級甚至整個學校風氣如此你又奈何?即使在後麵絮絮叨叨甚至劃拉出幾個做的最不認真的發出懲罰。但一旦過去一兩日,即使課下體育課內他們活躍異常,但一到這個時間,操場內也隻會有那群魔亂舞。而此時,王修遙遙的望向那在操場內講台上的帶隊體育老師,隻見他隻是雙眸微斂雙耳微顫,做一副眼不見心不煩裝。一個年約三十的大叔在那講台上一邊像模像樣的比劃著少兒體操一邊閉著眼一臉麻木不仁的小樣逗得在遠處觀望的王修有種想要爆笑的衝動。
隻是,體操再長也有結束的時候。在最後舒緩遠動蹦蹦跳跳完畢之後,本站的稀稀拉拉的人流緩慢的朝著那操場內的講台前彙合。隨著人流,王修也擠入那人群之中。四周黑壓壓的人頭之上,一個一看就是白富胖的家夥晃悠著艱難的爬上那高有半米卻沒有一階台階的講台。不用多說,看起汗流滿麵的模樣,王修百分百能確定那個家夥就是自己這個學校的校長。沒有辦法,王修很是明白,在這個世界這個國度內,站的高就吃的好,吃的好就養的膘。白白胖胖的家夥在這個年代不是做官就是做廚子的。而廚子一天到晚在廚房,不是油煙味深重就是有那一個酒糟鼻。而在前麵那個白白胖胖爬個階梯都冒汗的不是當官的誰信?…
“咳咳…嗯…我們上星期……”很是絮絮叨叨的話語不斷連綿不絕的從那肥嘟嘟的唇中吐出。驕陽似火,還好的是在講台下學生們已經見慣了。不是每個星期都有這麼一天麼,無所謂了。你在上麵絮絮叨叨,而我在下邊啪啪你,逗逗他。而其身後老師隨眼神不善,但兩不相幹。很是和諧…果然,這個國度就是和諧啊…
王修有些感歎了…等他感歎完台上的校長也從口袋中掏出手帕擦著額頭冒出的熱汗,一邊抬頭對日咕噥著一邊開始小心翼翼的轉身爬下台了。半米啊!…這可不低了。一不小心摔著了可不好。而在校長忙著爬上爬下時,又有一個目光嚴厲的老師一個大跨步跨上了講台。看起外表有也有三十左右,且一張嚴肅古板的國字臉,鷹隼眼,整體一看就萬分嚴肅的模樣。不用多想王修就確定了這個就是那教導主任了。不要說隻憑外貌確定一個人的職業太過於那啥。隻是王修可不是僅僅靠看那人的外表,這裏不是還有一大群學生麼?本在校長訓話是小動作不斷的他們,在這個中年大叔一上台就立馬變得猶如家養的小羊羔般,要多乖就有多乖。
“……”王修很是無語,還好的是台上的中年大叔在數落了某某班在某某時候教室後垃圾不倒,某某班在某某時候地麵很髒,或者是某某班在某某時候第幾排第幾位上課走神看課外書之類的批評話語後,其在目光不善的掃視了台下此時猶如鵪鶉一般的學生後才表明憤恨,內心卻很是風騷的點著頭滿意的下了台去。在那中年大叔走了之後,終於一星期一次的集會開始散貨。而排列在隊伍最後的王修卻在一個轉身間變為排列最前,本最遲出操的班級也變為第一個回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