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地方,裏麵充滿的歡聲笑語。繁華落盡,五彩的燈光,照射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領舞的女郎帶著瘋狂的微笑使勁扭動著小蠻腰,唱歌的團體,唱起了輝煌的夢想,嗨起了的她(他)們,放縱了自己,忘記了一切煩惱。
那個繁華的地方,既是來者的天堂,卻又是防者的地獄—酒吧。
滿屋的煙酒氣,搭訕的男子,妖媚的女人,苦澀的酒……
這裏的一切對於初來者高淺檸來說都是那麼的迷離,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隻是一個逃避現實的地方。
燈光照地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再次被高淺檸倒進杯子裏。
酒還未下肚子,突然,胃一翻騰,高淺檸捂著嘴往衛生間衝,誰知還沒到洗手間,就實在憋不住了,向前走一步就吐了。
等高淺檸全吐完後,模糊的眼也清楚了不少,望著一雙男士的皮鞋被自己的嘔吐物蓋著,黑色的褲子也沾滿了嘔吐物,十分惡心。高淺檸瞪著雙大眼,下意識感到不妙。
她感覺自己的背傳來一陣陣涼意,一股肅殺的氣勢在周圍散發,讓她的背不禁一哆嗦。
高淺檸抬起頭,模糊地看見一個少年緊鎖著眉頭,身後一群保鏢。沒等她看清,胃又一陣翻騰。
“該死。”高淺檸不禁對自己想在窘迫的樣子低咒一聲,剛吐完人家身上,現在還想吐,下意識捂著嘴,從少年旁繞過,飛奔向衛生間。
她這一係列的動作,讓一旁的保鏢都看傻眼了,這世界上絕對沒有人這樣對待過自家的主子,吐完主子一身後,非但不到歉,還罵主子該死,更沒想到的是還從主人眼皮子底下跑走。
這位小姐絕對是世上第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望著自家主子愈發越冷的臉,保鏢們不禁為那女孩的性命擔憂,主子可是一位有著嚴重性潔癖的人,任何人未禁允許碰到他,這人都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烈。”少年的聲音如同冰窟中的冰弦,悅耳又讓人膽寒。
“在!”一位穿著一身黑製服的男子走出,低下頭,這是在對主子的一種褻瀆。
讓她消失。”少年的眸子閃過一絲戾氣,優雅地脫下已被沾了嘔吐物的外套,往下一扔,拿起打火機,打起火,扔到了衣服上。
“主子,她就是高淺檸。”烈看著這件在火中燃燒的西裝並不覺得驚訝,似乎已習以為常,嚴肅地向少年稟報。
少年陰森的眸子變得深邃,隻是清冷地說一句:“懲罰。”便傲然地走了。
隻剩保鏢們在發愣,心裏喊冤:
主子,您就不能說詳細點嗎?
“領,我們該怎麼懲罰啊?”一名保鏢帶著討好的笑容問烈。
主子喜怒無常,不好問時,烈是他們最好的解難人。
“自己想。”烈插著褲兜,一副高冷的樣子走去。
保鏢們頓時石化。
領!領!不帶這樣玩的,你不能學主子那副樣子,我們智商更不上啊!
正當石化中,保鏢們的耳釘裏發出一句話“柔型品,'幻魔'。”
保鏢們頓時得救了,互相看了一眼,眨眼消失在了原地。
正在難受大吐的高淺檸並不知道她剛剛正與死亡擦肩而過。
冷水再次衝刷她的臉,洗漱她的口,高淺檸抽出紙擦幹淨臉,搖搖暈乎乎的頭,“真倒黴,早知道不喝那麼多了。”
喝時還感覺不錯,喝完後便覺得頭漲漲的,這一吐,把高淺檸早上吃的清粥都吐出來了,弄得現在渾身無力。
高淺檸無力地慢慢地扶著牆,走出了衛生間。
一道身影霎時出現在高淺檸背後,高淺檸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就一陣痛,瞪大的眼睛頓時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