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是賭對了,顧雪淵走到我跟前,“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也不知道你和墨家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我知道你害不了我。”說完把他的名牌給了我。
他的言下之意是如果我對他不利,他會先下手為強嗎!我溫柔地笑笑,伸手接過:“那就多謝雪淵了。”
柳五卿不明所以的在我們倆的臉上看來看去,悶悶不樂的說;“我是不是錯過什麼了?”
“沒有。”我和顧雪淵異口同聲,說完我倆相視而笑。
“當——”又是一聲,第二件寶物被人抬了上來,仍舊被紅巾蓋著,看著像是一個人,大家都焦急地等著掌櫃的揭開廬山真麵目,有些等得不耐煩了的已經起哄讓掌櫃的快點。
“不知這弄個大活人算什麼寶貝。”柳五卿一臉不解地問顧雪淵。顧雪淵聳聳肩。他又轉過頭來看我,我對他笑著搖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墨兄,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很好看,簡直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柳五卿毫無顧忌地對我說道。
我嘴角僵了一下,然後再次敞開笑容,“那五卿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喜歡,很好看,真的。”柳五卿癡癡地說。“謝謝你,五卿。”我更加溫和地回答。
顧雪淵把頭靠近了我耳邊,“你可不要誘惑他,他很單純。”我換上自認為媚惑的笑容對顧雪淵輕輕一笑,“你是說這樣嗎?”他愣了一下,然後麵頰一紅,撇開臉,搞得我也不好意思,隻能幹笑著轉移話題,“下麵怎麼樣了?”
柳五卿立刻回答道:“掌櫃的揭了那紅巾,裏麵是個女人,說是個巫女,不光長得漂亮還能解各種各樣的毒。”
我對那女子不甚感興趣,而且哪個人願意把自己當做獎品,其中必有蹊蹺。我望向顧雪淵,看他仍然沒轉過頭來,而是專心喝茶,心想原來這顧大公子這麼害羞。
“那個女子好像是被點了穴道,渾身上下都不能動,她眼光淩冽,不像是心甘情願的樣子。”柳五卿已經從位子上起身走到窗前。
我也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果然是像個木頭人一樣,隻有眼睛裏那憤憤地眼神說明她還是個活物。確實可憐,但我自己仍是步步為營,隻能袖手旁觀不為自己找麻煩了。
掌櫃的在下麵已經說起來了:“得到此女小店甚是花費了力氣,要得到此女首先先交予本店一百兩黃金作為參賽資格,然後再比試。”掌櫃的一說完,下麵的人一片噓聲。“實在對不住,但還請各位見諒,此女殺了我店三個護衛,傷了九個,其中四人尚在昏迷,這些錢是拿來做憮恤金的。”掌櫃的解釋道。
“既然這個女人這麼危險,我們要來有何用?不是懸一把刀在自己頭上嗎?”有客人在下麵問道。
隻見那掌櫃的頗是得意的說道:“此女善易容,善使毒解毒,甚至是會解世上三大奇毒之一的‘醉千斤’,但她不會武功。倘若哪位爺自信有這個能耐能降得住她,那麼她必定是你的一大助力。”
當我聽到“醉千斤”的時候,我已經有想馬上下去的衝動。阿爹中的就是“醉千斤”,在我五歲以前他還能勉強站站走走,可是越到後來他的兩條腿就越像灌了千斤重的鉛一樣,就跟喝癱了的醉漢使不動自己的兩條腿,就這樣他已經十年沒有站起來過了。
可是我猶豫了,第一我沒有這麼多錢,第二我剛解開那九連環,一定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如果我再出現去爭奪那女人,或許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就會有所行動了。而且我覺得自從我比完九連環後,就一直有一道目光在盯著我,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我起身走到顧雪淵麵前讓他正視我,“雪淵,我需要你的幫助。”“你想要那個女人。”顧雪淵肯定的說。“嗯,你願意代我去贏回來嗎?至於錢,我也隻能付你一半,但我會盡快還你。”我無比真誠的說。“好吧,既然朋友開口了,豈有不成全你的道理。”顧雪淵瀟灑地笑笑,走向了窗前,“掌櫃的,算我一個。”
“好好好,祝榜眼郎旗開得勝。”掌櫃對著我的窗口眉開眼笑道。
“掌櫃的,也算我一個。”一個年輕的女子走上前,“這是一百兩黃金的交子,您可以馬上命人去錢鋪拿。”
我看到了那個坐過我大腿的女子,讓我既感到心安,又感到更加的不安。心安的是我知道那道盯著我的目光是鳳清枚,不安的是這是不是陸無雙的意思。我轉過身走到顧雪淵麵前,抱拳作揖:“有勞了。”
顧雪淵臨窗而站,瀟灑風流,“我的金子七寶齋自可以隨時上門去取。掌櫃的,出題吧。”白衣飄飄如軒軒玉竹隨風而動,恍若謫仙下凡。
“要得到第二個寶物很簡單,回答出我的這個問題就行。5個人分100個金幣,每一枚都是一樣的大小和價值。規則如下:先是抽簽來決定自己的號碼,號碼從1到5;接下來首先由抽得1號的人提出分配方案,然後大家5人進行表決,當且僅當超過了半數的人包括半數同意時,就按照他的提案進行分配,否則將被處死;如果1號被處死,由2號提出分配方案,然後剩下的這4人進行表決,還是當且僅當超過了半數的人包括半數同意時,就按照他的提案進行分配,否則將被處死;以此類推……而我們知道的是每個人都是極聰明的人,都能很理智的判斷、做出選擇,他們的目標都是想得到最多的金幣。問題就是第一個人提出怎樣的分配方案才能夠使自己得到最多的金幣?請兩位在一炷香內告訴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