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葉梓夭摟著小奶包沉沉的睡了過去,這麼多天她還是第一次睡到舒服的大床上再加上離開了讓人窒息的京城,所以她此刻全身心放鬆了下來,相應的警戒性也下降到了最低。
“刺啦……”及其細微的聲音從窗戶邊傳來,隻見一個細細的竹竿從窗紙上捅了進來,陣陣的煙霧瞟了進來,屋裏麵的人睡得更熟了。
屋外的兩個黑衣人人很有耐心的聽到裏麵人均勻的呼吸聲才相互的打著手勢推門而入。
當兩個黑衣人看到床上女人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小孩子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
“是她嗎?”
“據線報來說她就是主子要的女人,她怎麼帶了個孩子?”
“不管了,她是主子要找的人,她懷裏的孩子說不定對主子也有用都一起帶走吧。”
兩個黑衣人相視一眼達成協議,兩人分別扛著小奶包和葉梓夭飛快的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中。
夜色正濃,地字三號房中殘留著淡淡的迷煙味兒。
葉梓夭是被疼醒的,睡夢中她覺得手腕和腳腕極疼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這不是他們住的客房!陌生的環境刺激了葉梓夭的大腦她立刻清醒了過來。
此時她注意到她的手腕和腳腕分別被鏈子鎖在床上,很明顯她這是被綁架了!
那陽陽現在在哪?
葉梓夭努力的將頭靠近兩隻被鎖住的手,費勁的將頭上的銀簪子拿下來,然後用嘴叼住開始解鎖。
幸好此時房間裏沒人她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開鎖自救。很快手腕上的鎖就被她打開了,對於一個中將級別的軍官來說開這麼一把鎖簡直就是小意思。
正當她準備接著把腳上的鎖打開時,房間中突然傳來一陣突兀的掌聲。
“啪!啪!啪!”掌聲伴隨著有些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葉姑娘果然有點本事,在這種情況下都能沉著冷靜的開鎖,看來孤的這幾條千年玄鐵鏈子造的並不怎模樣,看來等會子就得把那群工匠全殺了,這點東西都做不好留他們何用?”
邪佞陰冷的聲音傳來,葉梓夭也終於看清了來人是誰!
“楚!嘉!辰!”葉梓夭臉色鐵青咬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他的名字。
這真是前腳離開狼群後腳進了虎窩!居然落到這個小人手裏,她得趕緊解鎖逃跑!於是她手下開鎖的速度加快了幾分。
“怎麼葉姑娘,看到孤很驚訝?”楚嘉辰一臉笑意的坐在了床邊,眼睛中卻閃著陰暗詭譎的光芒。
“還記得孤在陵城對你說的話嗎?要是犯在孤的手裏孤絕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想到在大周我們第二次見麵的時候就做到了。”
這次可沒有慕梵護著你了,看你還怎麼逃出孤的手掌心!
楚嘉辰想起在陵城他和葉家二長老光著屁股在街上裸奔的場景他不禁對葉梓夭又恨上了幾分。
該死,這腳上的兩條鏈子怎麼打不開?葉梓夭皺眉,無論她怎麼調整開鎖的角度都是不行。
對於楚嘉辰的卑鄙葉梓夭是由親身體會的,對於敵人他一向喜歡先逗弄然後在把他往死裏整。
對於自己,好幾次的交鋒他無疑是熟悉的。
他能肯定自己有開鎖的本事,所以他故意將手上的鎖鏈弄成最簡單好開的,讓她覺得逃出有望,抱著希望去解其他的鎖。
最後發現她根本無法掏出他的手掌心,他才能心情大好的對她施行各種懲罰。
葉梓夭材看到楚嘉辰一臉興致盎然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這個變態!
她忍不住在心底大罵一聲。
“葉姑娘,你怎麼不試著開鎖了?”楚嘉辰嘴角揚起一絲諷刺,居高臨下鄙夷的看著這個女人。
葉梓夭冷笑一聲,將手中的銀簪暗暗藏入袖子中,既然是無用功那她也沒有必要再去做了,還不如找個機會直接把這個變態插死!
“竟然不試圖逃脫了,孤最喜歡看著獵物一臉驚慌的想要逃跑,這樣孤就能享受掌握生死的樂趣。沒想到你居然不想逃了真是無趣。”楚嘉辰似惋惜的搖搖頭。
“我是大周的攝政王妃,你敢捉我不怕慕梵找你的麻煩嗎?”葉梓夭警惕性此時達到了最高,她此時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隻能想著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
“攝政王妃?”楚嘉辰哂笑一聲。
“就憑你個破鞋!你認為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會要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