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容怔了怔,也確實是如此,當初靖王爺說要娶夏若嬋的時候都還不忘將來還要娶她,可見他是真心想要得到這天下的。
安王爺微笑:“所以,一旦我坐上太子之位,風雨之爭才真正開始。”
水無容眼眸微閃,複雜難明的望著安王爺。心裏想著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安王爺跟靖王爺明爭暗鬥,你死我活......
水無容直是搖頭,光是想想那血影劍心的場麵水無容理接受了不了。不管是安王爺也好還是靖王爺也好,哪一個她都不想他們受到傷害。
“可是......皇上豈會看我們逃走。”
“如果不試一次怎麼知道逃不走?”
水無容咬牙,她目光一定道:“我,我等會去看看若嬋,不知道她恢複得怎麼樣了,沒法參加她的親事我總要去看看她吧。”
或許這輩子就是最後一次見麵了。
在靖王府見到夏若嬋的時候,據說她頭上紗布已經拆過一次了,再過七天拆第二次臉就複原了。靖王爺說現在的夏若嬋的容貌比之前更美了,有時候看得他自己都呆了。水無容拉著夏若嬋說了好久的話,知道府上已經在為親事籌備夏若嬋整個人都有些小興奮。
水無容並沒有呆多久,離開的時候夏若嬋還說成親時她一定要來,水無容隻是笑笑並沒有答話。
出了靖王府她頭也沒回的走了,知道他們過得很幸福很快樂便夠了。
準時子夜,慕府後門,秋玉堂駕著馬車車聲碌碌的奔進了茫茫夜色。
今夜無月,薄霧冰冷,正是深秋寒冬時節,靜謐的夜色裏鞭打在馬背上的聲音格外刺耳。
城門檢查,安王爺絲毫沒有考慮的拿出腰牌隻說自己要去城郊。城郊安王爺一直有一所獨院,當初水無容去過一次,而安王爺自己倒是常常有事沒事便往那裏去,因此守城之人早便習慣了安王爺這深夜出行,很輕易的就放行了。
出了城,馬車直奔安王府的休假獨院,他看了一車的人對水無容道:“阿容,隻怕不到天亮父皇就會發現我們已經逃離,到時追來我們帶著這麼多人對逃跑著實不利,加之小喜的傷還沒有全好,所以......”
“我都聽你的。”已經出來了,既然決定了這一步便沒有後悔的,水無容緊抓著他的手看著他。
“嗯。”安王爺看向兩個丫頭還有阿影道,“我們先去我的獨院,到時候你們所有人先住進那裏麵,我跟阿容騎馬逃離這樣更快一些,等躲過追兵再想辦法接應你們出來。”
大家都不想成為水無容和安王爺的拖累,立時點頭:“全憑王爺安排。”
安王爺眸光微沉,笑道:“以後就別再叫王爺了!安王爺已經不複存在!”
水無容緊拉著他的手道:“容郡主也不複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