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發誓，我絕對沒有！”這是年輕一些的。
“那會是誰？”
“也許是更上麵的意思？”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自己下令了，而且此時行動不利於他們最後的利益，所以不可能是他們。”
“或許是第三方偽裝成我們的人，以此掩蓋真實身份。”
“不，我很肯定那就是我們組織的人。他們體內的巫蠱隻有我們才有。”
“他們是叛徒？”
“沒有人可以背叛組織，即使是我也不能！”
“那為什麼他們沒有穿著組織的服飾行動？”
“那套衣服不是必要的，他們本就可以不穿。”
“最重要的一點，他們為什麼沒有自盡？若是組織的人，應該知道被俘虜之後該怎麼做。”
“他們怕死，是個人就會怕死。”
“既然怕死，那麼為什麼他們打死也一聲不吭？還有別忘了，怕死的人是活不到出任務的。”
一老一少，一來一往，你問我答，我問你答，對話還在繼續，而答案仍舊撲朔迷離。
…………
日上三竿，羅鬆睡了一個回籠覺後，再度提審黑衣人，卻被告知他們已經命斷黃泉。
“什麼！他們死了？你們是怎麼看管的！”
“回大少爺，今早他們關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手下人巡牢的時候也是一切正常，但是一回頭就發現他們暴斃了。”
“暴斃？死因是什麼，你就說他們是暴斃？”
“魂飛魄散。”
“怎麼可能？他們已經被封住了經脈，法力都運行不了，不可能自行了斷。難道是有人不知不覺地進來把他們的元神打散了？”
“這不可能！地牢裏遍布陣法，若是有不明人員進入，一定會觸發陷阱的。”
“前提是那人沒有拿到特質腰牌！茲事體大，我不管是什麼原因，你們都要徹查！”真是可惡，以前啥事沒有，近來問題特別多。為此，羅鬆感到十分煩惱。
…………
依舊是那個陰暗的角落，依舊是一老一少的兩個聲音。
“他們死了。關於他們的動機，查出什麼蛛絲馬跡沒有？”
“並沒有。我問過堂裏的人，他們說根本沒有雇主發布相關的賞金任務。”
“他們的身份呢，有沒有什麼問題？”
“貨真價實的組織人員，他們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交集。隻有一點，他們全部是少言寡語的家夥。”
“還有嗎？”
“可以肯定，他們的魂魄是被強行抽離軀體的，手段懷疑是組織特有的‘勾魂索魄’。”
“嗬嗬，看來這趟渾水很深呢……不管是誰，我必抽其筋、剝其皮！”
撂下一番惡狠狠的話語，兩個聲音繼續說著。隻是，就算他們想破頭，也猜不出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
①《莊子·知北遊》：“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
②夫大道不稱，大辯不言，大仁不仁，大廉不謙，大勇不忮。道昭而不道，言辯而不及，仁常而不成，廉清而不信，勇忮而不成。——《齊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