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靜默不動,等著他的下文。
青年上下打量唐安,微笑道:“幾位可是出自天機穀門下,小妹妹你姓唐名安,生辰可是六月初十?”
“不錯,那又如何?”唐安生平最討厭故弄玄虛之輩,也不多話拉了師弟師妹就走,他愛跟就跟吧,走到沒人的地方在修理他。
“想要修理在下現在便可,小可絕不還手,何必要等到無人之時?”青年說的一派認真。
“好”說罷快若閃電地捉了玉鐲,扔進了路邊的積水裏。那積水本是雨天泥濘留下的雨水,渾濁又肮髒,玉鐲飛進去濺起了若幹水花,沾染了在樹下乘涼的人的衣裳,那人登時大怒,就想要教訓唐安,又被同伴拉了回去,隻聽那人的同伴道:“何必與個小娃娃計較,有失身份。”那人憤憤瞪了唐安一眼才作罷。
玉鐲被淡淡地白光籠罩起來,又飛回了唐安手邊。鐲子裏的青年又冒了出來,仍然是波瀾不驚的樣子,此時卻多了些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深深彎彎腰,行了一個大禮,微微一笑,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小妹妹你千萬成全。”
早在他彎腰時唐安就閃到了一邊,避過了他的禮,此番見他隻說讓人成全,卻不肯說有什麼事,便隻是站在一邊,看他要說什麼。
青年男子沒有提出要求,反而是那玉鐲金光一閃化作一條長約半尺的金色蟲形,金蟲口吐人言,正是青年男子的聲音。
“在下生於苗疆,曆經十年廝殺乃成蠱,名金蟬。又十年,食毒蟲無數成蠱王。後輾轉世間百餘年得靈智,又百年可吐人言,隻可惜近百年因戾氣太重,修為不得寸進,故求可被帶在姑娘身邊,化去戾氣,修為可增。在下可改變運勢,知天下事,若是遇敵,也可一戰,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自古以來,巫蠱之術多為人所詬病,唐安沒有把握治住這金蠶王蠱,哪裏願意他跟著自己,隻得婉拒道:“在下人小力微,哪裏能夠幫到先生,天下何其之大,還請先生另尋他人。”
青年被拒絕了也不惱,隻是淡淡地看了唐安一眼又接著道:“若是
在下願與姑娘締結主仆契約百年,姑娘以為如何?”
唐安是知道所謂的主仆契約的,一旦訂立契約,靈獸無法傷害主人,亦無法違背主人的命令,哪怕是主人讓他自殺也無法反抗。一時之間唐安有些猶豫起來,若是隻有唐安自己還好,如今師弟師妹都在,她不得不認真考量。
“師姐何必多慮,此事有益無害,可收之。”見唐安猶豫,站在一旁的郭仲威建議到。
唐安又仔細地思量了一番才道:“如此,甚好。”話畢雙手結印,從眉心逼出一滴鮮血,落於金蟲眉心之上,隨即淩空而書,劃下幾個古怪的符號印入金蟲頭上,霎時間一種玄而又玄的奇妙之感傳到唐安心中。
作者的話:偶爾投個票,留個言什麼的吧,太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