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奇怪的少年(2 / 2)

唐安已吃過午飯,卻是不餓的,也學著少年的樣子閉目養神起來,不知何時沉沉地睡著了。

醒來時天已全黑,唐安正躺在床上,屋內黑漆漆唐安仍是看地清清楚楚。看擺設這裏應是客棧無疑,床的不遠處有個小爐子,爐子上的小鍋裏正冒出陣陣香氣。咕嚕,唐安揉揉肚子,從床上爬起來,草草洗漱一番,也懶得點燈,端了熱著的飯菜,坐到桌上吃了起來。不知是餓了,還是飯菜本身的原因,唐安覺得這頓飯吃的格外香甜。

飯畢,有些吃撐了,這會兒又了無睡意,便開了門四處走動一番,權當散步。自從突破後唐安就越發的耳聰目明起來,遠遠地就聽見前麵傳來地陣陣呻吟聲,夾雜著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嬌嗔聲。唐安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屋內男人的呼嚕震天響,睡得和死豬有的一拚。下樓轉彎夫妻兩人吵架的聲音隱隱傳來,可能是故意壓低了聲音,倒是聽不太清。迎麵走來一年約六旬的老婆婆,顫顫巍巍,邊走邊嗑,唐安見狀急忙去扶這老人家,她身高有限隻好讓老人把手放她肩上,充當了一次活的拐杖。把老人家送去茅房,又耐心等了片刻,將老人送回房間,謝過老人請她入內的好意獨自回房了。

坐在床上了無睡意,唐安開始回憶自己因好奇而偷看到的口訣手印,除了隱身法和定身法還有一個叫寂滅的術法,威力極大煉成不易。當下也不含糊,依著記憶聯係起來,明明手印並不複雜,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唐安練習了一個晚上就是使不出來!天已發白,唐安終是耗盡靈力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三天以後,仍是客棧的床上,不同的是白衣少年正眉頭緊皺地坐在旁邊,看到唐安醒了先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哼!自不量力,這等高階術法,就是金丹期的前輩也不敢善用,你小小年紀就敢擅自學習,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此法若成沒有足夠的法力支撐,便會反噬施術之人,輕則傷及五髒六腑,重則經脈盡毀,魂飛魄散。幸而此法隻是小成,我又回來得及時,傷得並不算重,隻是一月內不得使用任何術法!”清冷的聲音夾雜著明顯的怒氣,說完甩袖離開。

半刻鍾後,少年端著一碗黑乎呼看起來就很苦的藥回來了,也不多說直接往唐安嘴裏倒,唐安被嗆的苦不堪言,看著對方那同樣黑的臉,愣是半個字都沒敢說。此後他們在客棧休息了一個月才再次出發,幾次想要提前出發皆在開口前就被瞪了回去,唐安在心中發誓再也不隨便練習法術,定要在練習之前做好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