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滄羽正要站起來解釋的時候,阮鳳舞則微微一笑,“西門太子還是這麼愛王家猜想,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西域上一次敗給我天齊的最大原因是什麼?那就是太子殿下的心不正,心正了,辦任何事情自然而然就會正,就會成功,還有,上一次你囚禁本宮的事情本宮貌似還沒有找你談論賠償的事情。”
阮鳳舞靜靜的淡定的開口,卻道出了天機,他原本以為她根本不會知道是自己幹的,再加上在這麼隆重的場合下,質疑他的人品,說他打了敗仗,這對一個高傲的太子爺來說,是極大的侮辱。
他原本想要陷害阮鳳舞和南宮滄羽的,可是沒有想到她根本就沒有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間接的給自己擺了一道。
西門睿本來就太過於衝動,聽著她如此攻擊性的話語,一時沒有穩住,站起來指著阮鳳舞的鼻子,“你你你……”可是你半天,卻沒有你出下一個字來。
“我怎麼了?本宮難倒說的有錯嗎?本宮句句屬實,在場的當時還有一些將軍在場呢,要不是本宮命大,估計早就被你謀害了吧,再說,今日在我天齊的地盤,你竟敢這樣跟本宮說話,你覺得這樣妥嗎?西門太子?”阮鳳舞輕聲的問道,反正全場鴉雀無聲的,她用怎樣的聲音所有人都能聽見。
西門睿還想要反駁什麼,可是蕭子風則淡淡的開口了,“來人呐,將西門太子請到靈雀宮,沒有朕的允許,他以及他的隨從都不許踏出宮外半步。”
蕭子風雖然沒有發怒,但是這種淡定的做法正好在配合著阮鳳舞剛才的話,因為她的意思很明顯,即使想要收拾他,這個時候,他這個當丈夫的豈能不配合?難倒要髒了自己夫人的手?
西門睿還想要狡辯什麼,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內衛已經出動了一隊人馬,並立即迅速的包圍他跟他的隨從們。
“你們,你們這樣,就不怕我父王遷怒於你們嗎?竟然敢公然對本太子這樣無禮。”他氣急敗壞,蕭子風容許他說最後這句話,然後一揮手,讓內衛把他們一幹人帶了下去。
在他們轉身之際,蕭子風的話緩緩的傳來,“是太子殿下對朕的皇後不敬藐視我天齊國威在先,所以朕也隻是在按照我國的法令辦事而已。”
本來剛剛還在看鬧熱的人們,這下也徹底的明白,蕭子風對阮鳳舞到底是寵愛到了哪個地步,是他們這些人永遠都想象不了的。
等到這個插曲過後,大殿上又恢複了一片沉寂,阮鳳舞一直警惕的看著周圍,也許剛才的一些事情都是一些開篇的預熱而已,並不能成為今天宴會的高潮,因為北野倉一直在沉默著,用著一種淡定的心情在看著這一切。
他那淡定從容的氣魄,不禁讓阮鳳舞想起了第一次二人的相遇,都是為了做同一件好事,她原本以為他是一個熱心毫無心機的人,可是她卻把所有的皇室子弟都想的太過於單純了。
接下來就是由蕭子風帶動著大家,一起討論著最近各地的人民的收割情況,今年的年景比較好,應該都會有一個好收成的。
果然,四麵八方都傳來的是喜悅的豐收的消息,而且所謂的“雜交稻”也初見成效,每一畝的土地確實比以前的稻子要多收上兩百斤的稻穀。
正討論的起勁的時候,太後給蕭子風說了一句什麼,然後離開了場地。
阮鳳舞也不動聲色的告訴蕭子風自己想要小解,然後不緊不慢的尾隨著太後娘娘。
“太後娘娘這麼早這是要去哪啊?今兒皇上的大壽,太後就這樣離開了,未免顯得太不尊重陛下了吧。”阮鳳舞走在她的後麵,突然覺得她的腳步好像有點有別於她這個年齡和體態的輕盈。
太後停住腳步,根本就沒有轉過頭,“哀家隻是想要去小解,怎麼?皇後連這個都要管嗎?真是要稱霸後宮了嗎?”她在說的時候,好像夾帶著一點點的嫉妒心理,也不知道是不是阮鳳舞的錯覺。
隨後就看見她走近茅廁,一會兒又走了出來,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阮鳳舞不僅聞到了她的胭脂味,更是聞到了一陣很熟悉的藥草味,卻又是那種有別於經常在藥行裏或者經常吃藥的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