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靜靜的等候這位被皇上寵上天的皇後娘娘究竟會說什麼?麵對這麼多人的質疑她又作何解釋?
“李大人,本宮這個皇後妥不妥都已經是皇後了,現在已經昭示了天下,所以你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關於你們大家心裏的那一點兒想法,本宮一清二楚,但是,本宮沒有那個時間跟你們一一解釋,我也不希望以後再聽見什麼風言風語,如果我天齊的文武百官都能為了其他人的一句話而影響你們的看法,那麼我想我們天齊也不需要這種沒有主見的人,你們可以自行方便,不管北野也好,還是南疆也罷,自行投靠,絕對不挽留。”
阮鳳舞淡淡的一口氣說完,說著話拿著眼神掃視眾人,尤其是南宮燕,南宮燕也並沒有回避她的眼神,反而有點挑釁的意味。
阮鳳舞心內冷笑:竟然敢在天齊如此猖狂,她倒要看看他能唱出什麼劇本。
對於她的身份,她心裏分析,他肯定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那麼有恃無恐。
眾人聽聞阮鳳舞那已經很明顯的話語,有人覺得有點羞愧,說起來還真有點跟風,有的人則是不服氣她的囂張但是敢怒不敢言。
蕭子風扭頭與阮鳳舞默契的對視一眼,補充的說道:“皇後的意思正是朕的意思,天齊是朕的天下,朕不是需要盲目聽從朕的人,但是也同樣更加不需要沒有主見的人。”
蕭子風的語氣更加的嚴肅,不同於阮鳳舞的懶散,他的話語更加有威懾力,阮鳳舞的話語更加的激蕩在人的內心。
還有點不服氣的人現在已經完全的焉了,沒有一個人敢大聲的喘氣,而各國來的使節也都冷眼旁觀這一場“鬧劇”,甚至心裏都在等待著鬧的越大越好,可是讓他們失望了,皇上和皇後三下兩下的就把事態控製了下來,二人唱雙簧一般你一句我一言,便沒有人再說半個字。
阮鳳舞見下麵隻有等著看熱鬧的南宮燕仍舊抬著頭,用眼角暼了他一眼,“李大人現在可還有意見?本宮覺得,李大人這種有主見的人,朝廷不重用真是皇上的損失。”
然後轉過頭,標準的笑著看著蕭子風,柔聲的說道:“皇上,臣妾鬥膽,請皇上收回剛才的成命,李大人隻是發發自己的見解而已,自古忠言逆耳利於行,朝廷很需要這種能說實話的老臣,他隻不過不了解臣妾,但是我相信,我一定能做一個讓天下人都誠服的皇後。也請皇上相信臣妾。”
她說話的時候並沒有豪言壯語,隻是對著蕭子風的承諾一般,低眉順眼的半跪著,為了李大人求情而來。
蕭子風扶著她的胳膊,“皇後快快請起,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本不應該論這些懲罰論罪,既然皇後幫著求情,那麼就免了,李大人你還是繼續擔任你原有職位,一定要恪盡職守。”
蕭子風並沒有糾結,本來他也隻是為了殺雞給猴看,隻要效果達到了見好就收就行。
所有人也慢慢的開始對這位皇後的看法慢慢的發生了改觀,通過她的處變不驚和剛才的對皇上和對天下人的承諾,大家不得不佩服,不得不臣服,此時的她,實在適合不過後宮之主這個身份了。
看著這皆大歡喜的場麵,總會有人心裏不舒服,所以,南宮燕再次站了出來,“皇後娘娘可還記得咱們南疆的巫族和雪族?”
他說的“咱們”,雖然沒有很多人注意他的措辭,而且他的天齊話根本有點生硬,但是都被他說話的內容吸引住,這位皇後剛才還跟北野國太子很熟絡的樣子,現在這位南疆的親王又問道一些奇怪的話語。
阮鳳舞輕輕一笑,果然,他不會放過在今天這個時候揭開她的真實身份。
她的姐姐壞了他的好事,他心中是怨恨的吧,再說他本來也害怕阮鳳舞接住蕭子風力量來鏟除他,鏟除掉他這個滅族仇人,他本那個允許這個事情發生,所以要先發製人才能先聲奪人。
阮鳳舞一聲冷笑,“南宮王爺真是說笑了,至於你說的你們的巫族和雪族,我雖然有那麼一點點的了解,但是也止於皮毛,據說雪族已經被一個禽獸滅族了,您怎麼會問本宮這麼奇怪的問題?”
阮鳳舞不動聲色的把話鋒拋給了他,說出了所有大臣們的心聲,不能在這個時候發火不能在這個時候擒住他殺了他,她隻能隱忍著跟他周旋。
她發現,用這種方法逗逗他,也是一個不錯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