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被江問渠那一幕荒唐的表白和他那一身肌肉震驚以後,葉明就對這位看似平凡,其實不能用正常眼光看待的舍友定位到一個高檔次。
此時看到江問渠點頭認可 以後,葉明眯起眼睛說道:“下次英語課我也去看看這位美女老師的風采。”
然後郭大俠又開始從頭到腳的誇讚那位高端上檔次的 美女老師,逐漸進入常態的李波一陣鬱悶,真他娘的這個敗類怎麼就跟那位為國為民而戰死襄陽的真正郭大俠有一個諧音相同的名字呢,真是替那位八百年前的大俠悲哀。
江問渠聽著郭京和葉明的談論,還有時不時李波對郭大俠的“詆毀”,想起了那個跟葉明一樣都是富二代的小白臉,不知道在那所野雞學校有沒有被一些口味刁鑽的漢子同誌給抓去泄火。
想起那個長相陰柔但自尊心很強的小白臉,江問渠掏出那隻小強諾基亞,撥通前兩天張得喜給他發過來的新號碼。
“喂,義哥。”
聽到稱呼,江問渠微微一愣,估計是那天跟李滑勾肩搭背後被“灌輸”了什麼東西。
江問渠也不在室友麵前裝文藝,直接開葷話,“怎麼樣得喜子,在你們學校有沒有碰見上好的野雞。”
“唉~,野雞沒有,狐狸倒是不少。”電話那頭傳來張得喜有點跟平時不太一樣的語氣,有點低沉,沒了往日跟江問渠開玩笑的那種放/蕩。
“沒事吧?”江問渠頓了頓問道。
“沒事,改天咱兩約個時間去複旦同濟或者到上海交大看看這些名校裏麵的妹子去,順便看看那些曾經在各地中學叱吒風雲的尖子生呆的地方是如何的神聖,來一回上海不能光看那坐高聳入霾的東方明珠塔,也得去那些學子聖地陶冶一下自己不是,說不定還能碰見火車上那位冷豔美女。”
張得喜轉移話題,江問渠也沒有追問,他知道張得喜不是那種外麵受了小委屈就像被人捅了菊花似得跟家裏人喊冤的孬種,不管以前在高中鬧出什麼事,當然一般也都是他們兩個人惹得,張得喜也從來沒有讓他那位據說手段能白能黑的老子出過麵。
記得最狠一次是高二張得喜過生日的時候,在酒吧裏跟幾個W市的一群混混起了衝突,對麵仗著人多勢眾,而且又看江問渠他們是學生,要張得喜給他磕頭認錯。
後來一氣之下的江問渠,擰斷了三個人的腿,最後張得喜都打算自己把這事扛下來,結果張得喜向當時在人大拿到不少獎學金的張皎月借錢時說漏了嘴,還是張皎月打電話給她們姐弟那位在W市黑白兩道極有話語權的舅舅才擺平那事。
所以江問渠也就順勢回應道,“老子就知道你葫蘆裏買的什麼藥。”
不過他也沒有說出他已經再一次給宋雅靜給過一次驚喜了。
後來兩個人隨便計劃了一下去複旦同濟的時間地點,在江問渠含沙射影的詢問下張得喜也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不過江問渠感覺得到,張得喜那邊應該是或大或小有點什麼事。
江問渠掛完電話,正在筆記本電腦上玩FIFA的葉明聽到電話裏的複旦二字以後問道:“剛才跟誰打電話呢,是打算去複旦收服那個極品小妞了嗎!我先表個態你如果能釣到那位美眉,我出錢給你們在海上皇宮開一套海景房,讓你去銷魂。”
紅果果的動力啊!
葉明是有意要給江問渠動力,郭京卻開始給江問渠施加壓力,“問渠啊,一個月時間說短不短,可說長也不長,到時候完不成任務,可要洗一周宿舍裏麵襪子的。”
說完郭大俠不忘奸笑一聲,繼續在葉明旁邊看他足球大戰,時不時大喊一聲“射”,嚇得本就技術不太精湛的葉明屢屢傳錯球。
李波在床鋪上研究那些新發的書本,看來也是要化失戀為動力了。
其實他們這所二流財經學院也是出過不少各界精英的,比如去年的上海十大傑出青年,就有一位名叫蔡東強的傑出人物畢業於他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