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小花(2 / 3)

不光是張得喜見識到了這位滑子真tm的沒有愧對這個名字,在李滑奉承撒嬌下欲哭無淚的司機大哥也憤怒的慶幸,得虧沒有繞遠路坑這三個“鄉巴佬”,要不然老子好幾公斤汽油也是白搭。

因為江問渠的這位小花兄弟早就喊著要為他的義哥接風,下車以後,在李滑的執意拉拽之下,三個人來到一家規模不算大,可檔次絕對不低的飯店。

裏麵清一色的檀木桌椅,張得喜看了看這個風格有點複古意味的飯店,沒有他經常去的那些酒店金碧輝煌,卻很優雅,點了點頭確實是個吃飯的好地方。

隻不過現在已經過了吃飯的點,餐廳裏麵的客人並不多,一位很精神的服務員走過來向江問渠三人詢問道:“請問是李滑先生嗎?”

李滑點了點頭,服務員也不禁多看了兩眼李滑在這大熱天的這一身古怪裝束,不過還是微笑的帶領三人來到裏麵窗戶邊的一個桌子上。

三個人剛坐下沒多久,就有幾個身穿旗袍的服務員有條不絮的將十幾道菜端上了桌子。

看著肯定是李滑提前預定好的滿桌子佳肴,江問渠帶點張得喜都不常見的嚴肅神情看向李滑,“看來你現在混的不錯嘛!”

認識李滑的人都知道這小子那是出了名的“滑”,要擱在平時別說讓他掏錢做冤大頭,就是少占點便宜那都不樂意的家夥,可在江問渠麵前,滑子絕對沒有半點小氣的可言。

這一點江問渠也早就知道,所以之前滑子說他要為他接風,江問渠也隻是象征性的推脫了一下,最終還是想遂這個兄弟的心願。

他跟滑子從小是什麼家庭情況他很清楚,絕對不是張得喜這種想跟錢過不去就跟錢過不去的暴發戶二代,可沒想到滑子居然來了這麼一桌。

李滑看著江問渠帶點責怪的眼神,撓了撓頭悻悻然道:“下次不會了。”

對滑子這個兄弟,江問渠其實很多時候都很無奈,所以這次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小時候不管是自家村裏的各個“幫派”內鬥,還是跟別村的敵人“火拚”,撩陰腿踹褲襠的肯定是李滑,可事後不管有什麼戰利品,其實也就是二三十號人圍堵驚嚇而死的一隻野兔,或者被好多人看中的一根木棍,當時被他們美其名曰是“趁手兵器”,畢竟還是孩子,這些東西李滑都會全部拿給江問渠。

總之就一句話,信義哥,李小花。

自從初中就輟學就在外“行走江湖”的李滑,在幾個月前聽說江問渠要來上讀書的消息之後,就從這幾年來混的風生水起的南京直接殺到上海,在這座大學城的一個酒吧紮根,等著江問渠的到來。

李滑總是給人沒個正經的樣子,“義哥你試試,這家國色飯店聽說很不錯,正常吃飯都要提前預定,你看看剛才那幾個上菜的妞,是不是胃口立馬來了?!”

一旁看著這一桌子菜也有點驚訝的張得喜,聽到李滑這句話時也偷偷笑了笑。

看著江問渠沒有說話,李滑好像是非得引起江問渠的“胃口”,又向張得喜問道:“是不是,小白臉?”

小白臉張得喜立馬一本正經的附和道:“是啊,問渠,你可不要辜負滑子的一番心意啊!”

江問渠現在開始有點後悔介紹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家夥相互認識了,估計以後的日子比想象中的更不消停啊。

正在三個人品嚐這桌花去李滑一千多大洋飯菜的時候,一個帶點挑釁的聲音傳了過來,“吆,這不是滑哥嗎,都來這裏吃飯了。”

同樣三個人向江問渠他們這桌走過來,不過這三個人可不像學生模樣的江問渠他們,更像是那些隻要出現在學校門口就會嚇得一些膽小學生不敢出門的“黑社會”。

前麵一個穿著黑色坎肩的男子,胳膊上紋了一個蠍子,耳朵上還穿著一個黑色釘子,這應該就是女人已經不用而一些喜歡往身上塗掛亂七八糟的男人開始流行的耳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