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家血脈測試大典在驚呼聲中結束,玄霄“天縱奇才”之名在玄火鎮不脛而走。
玄家議事堂,一個身穿紫衫的少年安靜的站立場中,正是在血脈測試大典大放異彩的玄霄。玄家的長輩,還有賈長老、張執事也端坐在椅子上,大家的眼睛不約而同的注視著眼前的少年,希望從他的身上發現點什麼。
玄霄靜靜的凝望著眾人,表情鎮定自若,全然沒有因為眾人的目光和自己的表現而有何異樣。
“霄兒,眾位長輩有幾句話想問你,你要如實回答。”玄天宗看著玄霄安然無恙,心中很是開心,但血脈測試大典的一番表象,又讓他一時難以理解,雖想單獨問問,但耐不住眾人,隻好喚來玄霄在議事堂問話。
“霄兒,這半年你都去哪了?”
“回稟父親”,玄霄一邊回答父親的問話,眼光不自然的掃了六叔一眼,“那日我在後山玩耍,不甚失足跌入一個山洞,也不知過來多久,醒來後發現自己居然身在後山禁地之中。隻是那時孩兒身上有傷,無法自如活動,隻能繼續在禁地養傷。後來,還在身體恢複了,便開始找出去的路,又是耽擱了些時日,昨日剛剛離開禁地,便聽見家族血脈測試大典的鍾聲,這才急忙趕了過去。”
玄霄並不傻,相反,他比玄家同齡的大部分孩子都要聰慧,早年都領教了人情世故,心性自然比他人早熟。昨日的血脈測試大典,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血脈之力為什麼突然暴漲,但他清楚“懷璧其罪”的道理,今日無論如何都得蒙混過關,隻能撿無關緊要的說。
這邊玄霄對答如流,字字真切,不過,眾人也隻是將信將疑。
“那你說,你的血脈之力為什麼會突然暴漲?”老三性子直爽,作為大典主事人,此事他一直百思不解,便脫口而出。
“三叔,此事小侄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我在禁地發現了一顆奇異的石頭,石頭上會散發出一些紅色的光,貌似有療傷的作用,我的傷也是這麼恢複的……”
“那你過去十年都無法吸收煉化血脈,這血脈之力又是哪來的?”又是一位中年男子聽得玄霄的話,很是不耐煩,打斷了他的話。
玄霄抬眼看了看說話那人,認得是他七叔。“七叔,侄兒之前說了,我傷勢恢複之後就到處找離開禁地的路,不想找到了煉血堂的血池,看到父親為我準備的蒼龍獅獸的精血仍在,就想著試試,不料居然能夠吸收,侄兒喜出望外,全部精血吸收完畢,我也突破到九品煉血境了。”
玄霄生怕七叔不信,說話間揭開上衣,露出白皙的肌膚,一朵九葉血蓮花靜靜綻放。
“果然是九品煉血境。”眾人一齊看了過來,具是點頭,不過九品煉血境隻能勉強夠看而已,大家心中的疑惑仍未打消。
“你可知,你小小年紀血脈之力已經超過地品,縱觀我天離洲也是鳳毛麟角啊。”
玄霄轉過頭去,看見對麵坐著一位方臉闊目穿著橙黃道袍的老者,有些麵生,遲疑了一下。
“霄兒,這位是焚天學院賈長老,,也是你玄雪姐姐的老師,地位尊崇,你據實回答,知道嗎。”玄天宗關心玄霄,怕他失了禮數,惹得賈長老不高興,後麵的事就不好開口了,便提醒了一句。
“小子玄霄,拜見賈長老。”玄霄畢竟沒出過門,不過也曾聽說玄雪姐姐拜在了焚天學院的門下,趕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
“不瞞賈長老,小子也是頭一次血脈測試,各種原因我也無法解釋,實在是無法回答您的問題。”
“張老弟,你怎麼看?”賈長老砸吧了下嘴,心中一個十五歲的毛頭孩子如何懂得這些,自己有些迂腐了,微微搖頭。
“我以為此子不似說謊,大家也就不必追問了。如此強大的血脈力量,真是玄家的福氣啊,未來成就必定不凡。”張執事為人圓滑,自然不會和普通人一般樣子,去逼問一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