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不清,汗雨涔涔
我漫步在風雨中的街頭
再也找不到我想要的溫柔
傾城棄別,為何我一次次卑微地放下了尊嚴
總在告誡自己不去懷念
前塵卻愛惹人流連
忙碌中我如同沒有靈魂的孤舟
將自己困鎖在寂寞沙洲
清楚感知你的氣息近在咫尺
醒來一切都隻是從前
維係
我願用永恒的時間來等待
隻想再親眼見一見那離我越來越遠的傾國紅顏
章節相關引子(自題)
在林子蘭離去後不久,沒有人注意到邵峰的眼角竟然本能地落下了一滴淚珠,緊閉的雙目雖然還沉浸在睡夢中,本來人在昏睡的狀態裏是很少對外界的事物產生感知的,邵峰的識海卻受到林子蘭深情款款的話語的影響,夢境也因此配合起來,仿佛剛才的一切邵峰都在現實生活中演繹過了一番。
然而夢境和現實卻仍然是殊途同歸,最終邵峰囈語道:“不要離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中。。。”如此話罷後再無響應。
清晨的雞鳴驚醒了周遭的居民,天空將亮未亮,晨光熹微中生命開始了新的一天的運作。邵峰被雞鳴的和叫聲驚醒,燒烤攤的帳篷還未拆卸。
睡在一旁的趙天佑恰逢其時地“醒來”,看起來意興闌珊,不過卻神采奕奕,他首先對邵峰笑了笑,說道:“我還是第一次露宿在燒烤店裏呢,我們得好好感謝這位燒烤店的大叔呢,幸虧他沒把我們趕出去,要不然就我們肯定得生病不可。”
邵峰發現自己原來夢裏所經曆的隻是一場虛空大夢,倍感失落:“哎,是呀, 我們得好好謝謝人家老板。”
燒烤店的老板,也就是明叔,看起來精神矍鑠,手裏握著煙葉漸漸熄滅的煙鬥,看起來他似乎是因為聽到了邵峰二人的對話才“進來”了的。
“兩位兄弟,昨晚睡得可還好吧?都怪我毛毯放在家裏,要不然的話還真擔心你們會受風著涼,身體應該好多了吧,我已經給你們沏好了解酒茶,先喝了它吧。”明叔用煙鬥指了指塑料凳子上熱氣騰騰的兩杯茶道。
“真的不好意思啊,老板,我們兩兄弟給你添麻煩了。”趙千樹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
“哪裏的話,昨天和你們聊天我就覺得很欣賞你們呢,所以照顧你們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明叔帶著憨厚的微笑將煙鬥放在了桌上,而此時煙葉已經完全熄滅,再次出了帳篷。
“大叔,真的很謝謝你啊,現在天亮了,大叔你的帳篷應該早就該收起來了吧?不如讓我們一起來幫你吧,我們怪不好意思的。”邵峰也帶著歉意衝著明叔離去的身影說道。
“不妨事,相識也是一種緣分嘛。你們再這樣,顯得有點生分了。哈哈。。”明叔說話間人已經到了帳外,他此時的表情使邵峰二人捉摸不透,但是想必仍然堆著憨厚吧。
帳篷內的兒子將衣服的褶皺整理了一下,順便活動了下有些酸痛的筋骨。
正在這時,隻見剛出去的明叔又端進來一盆熱氣騰騰的水,清澈而透亮,裏麵放著一塊幹淨的布帕,說道:“擦擦臉吧,這樣舒服些。”
邵峰心裏湧起陣陣溫暖,連忙將水盆接了過來:“哎。。”雖隻有簡短的一個字卻飽含了千鈞感激。
趙千樹也呆愣了一下,雖然他心裏知道此時是在演戲,不過還是止不住地掠過一絲訝異和驚詫。
想起他們自小就開始被組織培訓,從來就是細密嚴苛,而明叔作為他們的其中一個訓導員之一一向都是不苟言笑,雖然他在心裏暗暗地將明叔當作親人一般看待,不過他們除了任務和訓練的交集外,親情之處總是帶著幾分涼薄。不過他想通了後,也有些開始享受此刻的歡愉了。
兩人分別蘸了水把臉抹了抹,頓覺清爽了不少,椅子上的解酒茶現在溫度也差不多正好適中,兩人端起來一飲而盡,樂嗬嗬地向明叔問道:“明叔,我們開始收帳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