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逼。”
等於曉飛目送那些搜捕的人走遠後,嘴角一扯,嘴唇裏吐出兩個冷冷的字眼。
這次於曉飛暫時不用擔心他們會再次突擊回來,他利落的把門反鎖好。
那原本陌生的臉蛋又速度的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還是那個於曉飛。
沈月一直在洗手間裏支楞著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
等她察覺外麵沒有任何的聲音後,那些人早已經走了,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繼續搜查他們。
看來他要早點解決肖何的事情,此地不宜久留。
“出來吧。”
等確定那些人走遠後,於曉飛就在廁所的門板上敲了兩下,示意躲在裏麵的沈月可以出來了。
沈月一聽他們都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剛才也沒聽到外麵有爭吵,更沒有聽見任何人的打架搏鬥聲。
她心裏也忍不住的湧出好奇,於曉飛到底是怎麼把那些人給打發走的。
“他們走了嗎?”
沈月環顧著四周,水眸打量著空蕩蕩的屋子,結果不言而喻。
於曉飛朝沈月點點頭,解開半裹在身上的浴袍,露出那沾著斑駁血跡的胳膊。
下一秒,還不等沈月說出心裏的疑問,於曉飛就急急的拉著沈月的胳膊,語氣嚴肅的說著。
“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裏,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再多待了,他們這目的明顯是奔著我們來的。”
他一邊說著,手上動作迅速的收拾著他們殘留的東西,保證一樣不落的全部帶走,不留給他們任何蛛絲馬跡。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裏?”
沈月自然也知道這裏不能多待,可是她也不知道能去哪裏。
也怪她當時頭腦一熱莽撞,隻顧得跟蹤於曉飛了,也沒有想到自己帶給他的麻煩。
於曉飛也不知道能去哪裏,但是他知道這裏已經不宜久留,但這次貿然前來肯定已經被梁輝發現了。
如果再想去救肖何肯定就有難度了,看來這個鴻門宴不去也要去了,於曉飛在心裏長歎一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廢話少說,當務之急是先安頓好沈月。
如果沒有沈月的同行,他肯定也不會因為顧忌她而束手束腳。
正當他拉著沈月要朝外麵走的時候,他們的門再次響起來,不過這次不同上次的雜亂,而且有節奏和規律。
聽起來很像是在打一種暗示一樣,每隔三次敲一下,停一會後再來一下。
於曉飛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沈月小臉也是一白,滿眼緊張的望著門邊的方向,生怕下一秒就會有人闖進來抓住他們。
差不多過了幾分鍾,那個敲門聲看起來仍然沒有要停止的樣子,但是也沒有強闖進來的架勢。
於曉飛繃緊了身上的肌肉,深吸一口氣,這才敢緩慢的挪步上前進行查探。
他的手已經搭在了門把手上,於曉飛一個猛的開門,伸出另一隻手直接一拳招呼到外麵敲門的某人。
管你是誰,打了再說,這是於曉飛心裏唯一的想法。
不過很可惜,他這一拳雖然沒有直中外麵的家夥,但是那蹭過去的力道也讓外麵家夥踉蹌一步,臉頰頓時紅腫一片。
真是火辣辣的疼啊。
肖何的心腹小弟很委屈,他捂著臉看著對他行凶的於曉飛,他這是趕著來挨打了嗎?
等於曉飛定眼一看來人熟悉臉龐的時候,頓時心裏又驚又喜,他剛才還在發愁怎麼安排沈月呢,這不,現成的保鏢自動送上門了。
還不等小弟說話, 於曉直接飛急急忙忙的把他拉了進來, 又“嘭”的一聲關上門,也徹底隔絕了外麵任何人的窺視和打量。
沈月是不認識這個男人的,但是看到於曉飛把他拉進來,也知道麵前這個捂著臉頰的男人應該不是壞人。
於曉飛也知道自己不能魯莽的在沈月麵前提起他的龍門黑幫,他隻是在沈月疑惑的目光下拉著那個小弟站在牆角疙瘩裏壓著聲音詢問。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看著場子嗎?”
那個王東也湊過去壓著嗓子和於曉飛解釋著自己貿然前來的目的。
“老大,我知道您一個人來不方便,我是特意過來幫忙的,而且我這次來還帶了一個龍武門的小弟,他以前在龍武門待過一段日子,熟悉哪裏的地形。這次來就是為幫助你們更好的救出肖頭兒。”
那個小弟一說起這個也稍微有些底氣。
不過於曉飛也沒急著拒絕這個小弟說的熟人,他一邊思索著一邊摩挲著下巴。
他知道這個熟人可以幫他更好的摸清龍武門,但是他可是有隨身係統的人的如果貿然的把他帶去萬一不小心撞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