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真是的,耍什麼小脾氣呢?硬是要和於曉飛過不去,現在好了吧,自作自受,估計沈計也不會在乎自己的了,自己隻是他手上的一顆棋子,想要怎麼走就怎麼走,壓根就不會問我任何觀點,這可惡的沈計,倘若哪一天老娘我翻身了,一定要把你往死裏整你信不信?”沈月越說越來氣,氣得右手猛地一把拍過放在車頭的裝飾品,隻聽“撲通”一聲,那裝飾品便被沈月的暴力攻擊給拍下來了,幸虧車子的地麵是地毯,不然肯定會被摔得粉身碎骨的。
沈月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太過激動了,她好奇這車裏怎麼還會有這種裝飾品呢?以沈計的性格,肯定不會閑的蛋疼在車頭放一個裝飾品的,而且還是這種太陽能的玩具,隻要有太陽照射到的地方就能自己動起來,要是換做別人她還能相信一點點,但是沈計,沒有人比沈月更了解沈計了,他是個粗人,哪有這心思會在車頭擺著玩意出來,所以這車肯定不是他的。
那個裝飾品是個向日葵,隻要有太陽照射到它,它的葉子就會搖來搖去,當然了,動作不會很大,隻是當做一個裝飾品看看而已,因為有時候長途開車會給司機帶來疲憊不堪的感覺,所以多把注意力放在這些小玩意上能緩解司機的疲勞感,也能讓司機更容易地集中注意力。
沈月百無聊賴地坐在車子裏頭,不能出去,也不知道現在沈計在搞什麼鬼,沈月也推測沈計肯定是去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在沈月看來,沈計絲毫就沒有半點可以讓他覺得驕傲的地方,剛剛之所以和於曉飛鬧別扭,完全隻是沈計的個人陰謀,讓自己變得很生氣很生氣,用自己意氣用事的心理活動來讓自己和於曉飛分手,現在惹毛了於曉飛,後果也肯定是不堪設想。
沈月看了看車子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車子開的也並不是很偏僻,至少還能看到人來人往的景象,沈計估計也就在這附近幹什麼事情去了,拋下自己在車子裏頭悶著,也不讓自己有所行動。也是,自己剛剛還昏迷著呢,沈計那混蛋肯定不能帶著自己到處行動了,那也隻能把自己扔在車子裏頭,等自己醒來之後再跟自己說下他接下來的計劃。不過,也不見得沈計會跟沈月說明他自己的計劃,哪有人會對自己的棋子說話的,而且還是一顆不聽話,經常跟自己過不去的棋子。
再說回於曉飛這邊吧,安然的確給他說了一些讓他比較開心的辦法,但他現在還是有些糾結,就是和沈月之間的關係,他其實是很享受這種受萬人敬仰的感受了,不用負什麼責任,一切都能心安理得地過著百無聊賴的生活,沒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但經過沈月這麼一鬧的話,倒讓於曉飛產生了一些思想碰撞,他不得不靜下心來想一想這種生活是不是他自己想要的,或者說是這種生活真的就能帶給他無窮無盡的快感和享受嗎?沈月是這樣子,但也不排除以後出現在自己生活圈子裏頭的女性朋友會不會出現像沈月一樣表現的,所以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於曉飛,想著想著,他竟然還自然而然地睡著了。
於曉飛是坐著安然的車子裏頭的,安然擔任司機的角色,因為在他們來小木屋的時候也是安然開的車。安然剛痊愈沒多久又開始工作了,這是於曉飛一開始所不能接受的,他覺得安然仍然需要休息個幾天一個星期左右那樣,可是安然卻執意要說自己已經完全痊愈了,而且態度也很堅決,那於曉飛也不多說什麼了,隻能叮囑他說注意一點,不能再受傷了。
安然看著熟睡當中的於曉飛,嘴角不經意揚起一絲微笑,他很慶幸能夠為於曉飛做事情,於曉飛這個人雖然表麵看起來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關鍵時候還是很講義氣的,就好比自己受了傷進了醫院這一段時間,於曉飛對安然可謂是無微不至,很關心,這一點讓安然很是感動。雖然嘴裏不說,但內心裏卻是對於曉飛做人做事的態度感到欽佩,這點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