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是十分悠哉的樣子,那雙手雖然是插在褲兜裏,但是隨著他那每一步輕盈的步子於曉飛就能夠分辨出來。這個家夥很明顯是一個實打實的練家子。
那雙銳利的鷹眼在這漆黑的四周裏閃著亮亮的光芒,眼睛時不時的朝著四周打量著。
而且等他到了一個巷口的街角時,直接就坐在了那個長街上,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類似於相機的東西對著他們住處的門口“哢嚓,哢嚓”在拍著一些什麼。
他那個相機應該是一個微型的小相機,在按下快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察覺到任何的聲響,所以說一切都是在黑暗中悄無聲息地進行著,而這個男人估計也沒有想到在自己的身後竟然會有人在偷看著自己。
他一心都拿著手機相機在拍攝著,自然就沒有注意到身後那朝他越靠越近的身影和陰影。
估計也是因為他太投入太認真了,所以說在於曉飛悄悄的接近他的時候,他這才感覺到自己的生活傳來了一絲異象,
不過等他感覺到自己身後動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於曉飛就已經開始抬起自己的手變作掌風,直接朝那個男人的後脖頸就打了下去,
等這個男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的後果已經傳來了一陣劇痛,隨後他的整個人就開始應聲落在了地上。
於曉飛自然是不會讓他的身影發出任何的響動,在這個男人即將身子砸在地上的時候,印象分直接就把人給攙扶了起來,然後把他的手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擊快的速度朝他們住處挪了過去,
這一切都在夜色的掩蓋中悄無聲息地進行著,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切全部都被暮色給完完全全的遮蓋住了,而這個男人手中握著的微型攝像機則是被於曉飛給撿起來揣在自己的褲兜裏,這才心滿意足的收工回家。
自己現在出來這一趟,果不其然是收獲頗豐,消費者個人也是十分的滿意,而這個傭兵則是他這次出行的戰利品等現在把人給搬到了他們都住處之後就迎麵和肖何撞上來。
而此時的於曉飛在看到他夾著的這個昏迷不醒的男人的時候,當即就眼前一亮,
他對著自己站在身旁兩個小弟時一個眼色那兩個小弟頓時就明白了,把昏迷不醒的人給拖了下來,
然後就按照蕭何的吩咐把人給困了起來,直接拖到了弄他後麵的審訊室裏麵。由於這個審訊室是及時見到的,四周都沒有任何的住處,隻有一把椅子和一個桌子。
再把這個人給弄進去的時候,於曉飛直接就毫不客氣的結果手下小弟遞過來的一瓶礦泉水,毫不客氣的朝那個男人的臉上就潑了過去。
而是這個男人原本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突然間被這麼一潑冷水,當即就從昏迷中驚醒了過來,等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麵前正站著兩個朦朧的人影,
他當即腦海裏閃過的一些零碎的片段就被它給拚了起來,他這才警覺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人給帶到了這個地方,四周全部都是一些白白的牆壁,而麵前正站著兩個似笑非笑正盯著她看的年輕男人。
把他看清這兩個年輕男的臉時,登時臉色一變,沒有想到竟然這兩個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就是他這次任務所要偷拍的目標。
自己怎麼會在這裏!
這個男人有些吃痛的皺了一下眉毛,當即就想起來自己剛才在摸進巷子裏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身後好像有人,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被人給拍暈了,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肯定就是被他們給發現了。
然後不下了陷阱讓自己跳進去,這也就沒有任何意外的或者是解釋不通的地方了。他當即有些懊惱自己當初怎麼沒有小心竟然被他們給捉住了。
這下可好,自己落在了別人都說出如果想要掙紮的話,絕對沒有那麼多容易,但是他心裏再怎麼糾結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因為於曉飛仿佛是鐵定了心要從他的身上套出一些話,所以說在看到這個家夥醒過來的時候,直接毫不客氣的就把自己想要問的話通通都說了出來。
而這個傭兵在聽到他的問話之後則是陷入了沉默,對著頭仿佛一副什麼都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因為他們上麵的人下了命令,他們這次任務如果失敗或者是被人給抓,絕對不能把他們所知道的一些給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