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平川市的一間病房裏,一個女人坐在一個男人的旁邊,手裏還在剝著一個橘子。
不過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卻是機會到不滿意,而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做事一副諂媚的樣子,看著自家夫人。
“麗華,你和父親商量的怎麼樣?”
張建成腆著一張老臉湊過去問張麗華,他上一次雖然說和張麗華差點撕破臉,但是最後張麗華還是主動來找他了。
今天還是讓他有一些挺高興的。
不過張麗華看到他這副模樣並沒有多麼的欣喜,反而是把我那把那橘子皮狠狠地朝他臉上摔了一下而已。
張建成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嫌棄倒是沒有說些什麼,而是僵硬著一張老臉,硬生生的接了下來,不過那臉色卻是沒有多麼的好看。
畢竟二人做夫妻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被張夫人給這麼多欺負,
但是奈何做錯事的人是他,他也沒有辦法不讓老婆出口氣,要怪也怪自己。
當初實在是太糊塗了,竟然給了可乘之機,現在可好被人給捏住了把柄,留也不得去,也不得隻能夠被人給壓著忍氣吞聲。
“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這件事情,當初你做了那樣子的事情,害得我在張家人麵前那麼丟臉,父親還一直罵我,不想我現在都沒臉回娘家了,”
張夫人一邊恨恨的說道,還一邊拿著手指頭戳著張建成的胸膛,那副模樣大有一副想要把張建成給戳死的樣子。
而張建成對於他這突然間的抱怨和撒潑,倒是有一些接受無能,要知道張麗花平常還是挺溫柔賢惠的,突然間這個樣子恐怕也是真的在娘家受了欺負,可是這也怪不得他。
當初確實他有些荒唐,可是現在他也是有些擔心了。
如今自己受了重傷,在醫院躺著,若是養幾月還好,但是這一年半載時間一長,他怕自己校長的位置當真做不好。
而且上麵的人看起來對於他的能力而且還是機會都不滿意的樣子。
如今那個叫於曉飛的家夥還可能是最有機會聽聽自己的人,如果他再不加把力的話,恐怕就會被那個家夥給奪去了位置。
所以說他才會找他的夫人哭訴,讓他的夫人幫他一把,可是張麗華卻沒有想要幫她的意思,反而是看著他臉上揚起了一抹譏諷的冷笑。
那副樣子,看在張建成的臉上卻是十分的難看,而張建成也自然知道,現在想要讓他的夫人幫他。
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些忍氣吞聲。
其實夫妻二人這麼多年來生活之間過得確實不怎麼和諧,否則他也不會淪落到外麵去報那一些學生的,可是這些也都是他們自願的,也怪不到自己,而且他也是厭倦了這種黃臉婆哪裏能跟外麵那些蠱惑人心的小妖精。
這麼一比,雖然說張麗花有權有勢,但是論姿色和相貌一起他喜歡的程度來說,張麗華也隻是他的一個利用上位的棋子而已,
當初自己年輕的時候,後麵他的那一番話也隻是順口編的,沒想到他竟然當真了,現在和自己在一起生活的還不錯,而他現在也隻能先哄住張麗華。
而張麗華對於他這種講一個討好,卻是在心裏冷哼了一聲,
表麵上還是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現在一定要看緊這個老家夥,否則到時候可別晚節不保。
“現在我父親那邊對於你的意見十分的破,但你也不要在想著去做什麼了,現在這裏把傷給養好再說,這一段時間我會在你身邊照顧你。”
聽到張麗華這麼說,張建成的臉色當即就打了下來,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到這個程度,但是心裏卻難免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說起來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他,誰讓他這麼倒黴好不睡,好不死竟然被那個家夥給綁架了,而且還弄出了這一身傷,
如果不是綁匪當真和於曉飛有仇,現在都要懷疑是不是他找人可以來陷害自己了。
“可是…”
張建成張張口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張麗華有些不開心了,她現在都已經把事情給說到這個地步了。
張建成現在還想再說些什麼,現在她娘家那邊確實不能在回去了,如果再回去和他的家裏人說關於張建成的話,恐怕她家裏人會直接把她給轟出來。
到時候肯定會讓那些小妯娌們看他的笑話,他才不會讓他們就這麼輕易的得逞了。
“那你說怎麼辦,我這傷期滿以後養一棵樹個月,這時間這麼長,我現在擔心那個小子會安靜地拉攏那些老家夥,到時候我才被從這個位置上踢下去,你說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