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隻能試著從門縫裏把那個門栓給打爛,可是單憑兩發子彈是絕對不夠的,
要知道最多也隻是能夠把拴著門的木栓給打穿一個孔而已於曉飛當即就想到了自己身上除了這一把手槍之外好像還有一把匕首。
可是那把匕首好像在追蹤的時候不知道被自己給放到了哪裏。
於曉飛些苦惱的撓了撓頭,現在他想把門給打開,可是苦於無奈,身上隻有一把手槍,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於曉飛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他突然間眼睛就瞄到了旁邊那一戶人家曬的一根竹扁擔,這個竹扁擔的寬度大約也就隻有一厘米那麼寬,而此時的門縫確實有兩厘米的間隔,於曉飛用目光丈量了一下,如果想憑著一個木扁擔的的話應該還是能夠行得通的。
他到時候用手槍在那一個木栓上打開兩個孔,然後再在木扁擔上綁上一根鐵絲,把那個鐵絲的鉤掛到那個孔上,朝旁邊大力的弄去,應該就可以把門栓給打開了。
在經過這麼一番思考之後,於曉飛就直接拍手,現在情況這麼緊張,他也隻能夠這麼做。
當機立斷於曉飛就抄起旁邊那一個扁擔,然後又四下目光掃到了一份在這個小巷裏能夠幫助他的東西確實還是很多的。
當機立斷,他的眼神又瞄到了旁邊的一個晾衣架,而那個晾衣架上麵有兩個指頭,當即與小飛心中就洗不清,自他拿過那一個晾衣架,把上麵的兩個支架給掰了下來,學會又找到一根鞋帶給他捆了起來,然後一個簡易的狗子就做成了。
當鉤子做好之後,與小飛就深吸一口氣,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槍,然後對著那門縫口直接冷香砰砰的設計了過去,帶著兩槍打響之後,於小飛麻利地拿出那根扁擔讓後利用鐵絲悄悄地伸了進去勾搭的那兩個小孔,然後慢慢地朝旁邊拉去。
他想試圖用這個方法吧,那個木栓給拉開,但是由於空間實在是有些狹隘,扁擔也隻是卡在中間,但是卻無法在動而於曉飛則是隻能強硬的挪動著。
在看到木栓終於動了一兩下的時候,於曉飛心中還是有些欣喜的,看來自己的這個辦法還是有效的,而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舉動到底有沒有進到屋裏麵的人。
所以說他更加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怎麼樣。
當他的鐵絲在那個木樁給我打了兩下之後,隻聽見那個木栓哢嗒的一聲,然後門就應聲而落直接打開了,於曉飛當即就喜不自禁一把,我進了扁擔,然後直直的就朝大門裏探了進去。
現在這麼容易地就把門給打開了,可以說得上是天賜良機,他自然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機會,所以說當機立斷,就打算進去探尋一番。
而此時他進到這一個地方,發現這個家住戶應該是有人的,不過此時客廳裏卻是沒有任何的燈光,反而是有些淒涼而已。
於曉飛眼尖的就發現在前堂的門廳拐角處竟然有一灘血跡,而這一灘血跡明顯就是那個傭兵受傷的肩膀留下的。
隨後於曉飛就沿著那攤血跡就掀開了門簾朝院中看去。
由於除了前廳之外隻有這一個,偏偏能夠繞了出去。
當於曉飛挑開門簾的時候,頓時就感覺自己的門麵襲來了一股勁風,而他的臉當時就嚇得一縮,趕緊縮了回來。
而此時一把菜刀赫然地落在了她的麵前下的於曉飛頓時眼色一變。
他當即就抬起頭看到那個傭兵此時正手裏舉著菜刀,目光凶狠的看著自己,
在那院中的旁邊則是倒著一個老婦人,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孫女,估計家裏也就隻有這兩個人,而這個家夥在進來之後威脅他們祖孫二人。
這個傭兵見自己的刀沒有落在這個人的麵前,當即心下就直接一橫。
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自然也就沒有別的餘地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和這個人拚一拚,說不定自己還能夠從這個人的手中活下來。當即他的刀就在於曉飛的麵前耍的嘩嘩的,
而於曉飛對於這個家夥手受了傷,還能舉著刀對自己砍得這麼快速登記也是有些吃驚。
在他躲避這個傭兵會下來到的時候還不忘用自己的扁擔擋著一兩下,不過刀還是很鋒利的扁擔雖然湊上去替他擋了一刀,但是扁擔還是應聲被劈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