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男人在看到於曉飛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上了自己的車子,不僅如此,他們還拿車門給鎖上了,他同時也在有些懊惱自己的疏忽大意。
導致這兩個人竟然鳩占鵲巢,他原本就沒有想到這兩個人這麼的厲害,他還以為這兩人隻是普通的山民而已。
現在看來哪裏是什麼普通的山民手中不僅有那麼簡單甚至還那麼狡猾。
他頓時覺得自己真的是太疏忽大意了,竟然讓這兩個人占了自己的便宜。
而他現在身上受了傷,手裏唯一的這把匕首也不能幫助他打開車門,所以說她此時有些氣急敗壞地站在車門外,指著裏麵的兩個人有些嘶啞地大罵。
但是由於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他站在外麵罵著,而坐在裏麵的兩個人做事絲毫沒有注意,反而是在悠閑自得地喘著氣。
關於剛才的交戰,於曉飛還沒有緩過神來,說一說他會先在這裏歇口氣,而這個男人在看到他們不急不緩地喘氣,還朝自己刺牙咧嘴的囂張炫耀的時候,當即就氣不打一處來。
而他也不敢再罵了,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脖子那裏麵傳來火辣辣的劇痛,他也知道自己現在被這兩個人給黑了一把。
而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被他們給反將了一軍,同時他也在納悶兒,自己的計劃原本都是計劃的十分周全,
而且他哪裏會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這麼的厲害,真的是老馬失蹄了。
而且於曉飛在和這個男人齜牙咧嘴的得意了一番之後,就朝王楠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開車離開這裏了。
而王楠再次朝車門外看了一眼,那個氣急敗壞還在試圖拍打著車門,讓他們打開車門的男人。
隨後王楠就朝他露出了一顆八顆牙齒的微笑,然後朝那一個站在外麵氣得跳腳大罵的男人回了揮手。
然後隻看見車子從那個男人的手中直接快速的如同利劍一樣開了出去。
那個男人的手此時還搭載門把手上車子突然間開了出去使他整個人沒有防備,一個踉蹌被車子給帶倒飛出去,當即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而他的脖子此時鮮血已經血流不止。
他的臉上已經絲毫沒有了血色。現在他有些失神的望著前麵那朝遠方而去的車子,心情可謂是複雜,
現在自己在這個荒郊野外,除了能夠等待有車子從這裏經過,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些什麼。
而於曉飛和王楠在離開的時候還特地在窗戶看了一眼,在看到那個身後男人之後則是都雙方有些得意地挑眉,然後互相擊掌,示意他們分工合作成功。
於曉飛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果真是有所企圖,不過他有些好奇自己剛才救的這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到底和他有什麼恩怨。
他剛才能夠聽得出來,好像他說要要了他們三個人的命,他幾乎可以確定他不認識麵前的這個男人,估計是和自己所救的這個男人有什麼關聯吧。
不過他們也算得上是十分的慶幸,也多虧他剛才救了這個男人,否則他們遇不到這個男人。
還好自己反應靈敏,否則真的中了那個家夥的奸計被他給把命給留在這裏,到時候他可就是真的得不償失了。
但是他在心裏暗自慶幸的同時也在俺的打算,現在他們已經有了一個車子,如果貿然進城的話,被沈月的哥哥給發現,他到時候肯定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說沈月在他的手裏沒有任何的危險,但是他肯定知道,沈家人估計也是恨他,恨得不得了,
所以說在這個時候於曉飛都是決定先沉默著,等到有時間了,他才能去找沈月,而且在當前的情況就是先去找肖何和他們接頭。
由於王楠認識出城的路,所以說他們這一路上上走的也算的上是順風順水的。
當車子快速的行駛到了前麵路口的時候,隻見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出了這一個偏僻的荒郊野嶺前麵望去的則是一個小鎮,等他們過了這個小鎮就能夠直接到達平川是縣城的附近了。
而且是那個坐在後車廂上的男人突然間應了一聲,有細微的聲音響動。
於曉飛當即就朝後麵看了一眼,確定那個男人有臉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十分的難看,整個人估計也是因為身上的傷口感染發炎。
而於曉飛當即就對旁邊正在開車的王南說了一聲。
“院長,我們還是先去給這個家夥看一下,並把他的傷勢我估計也是拖不得,如果拖的時間越長搞不好,等我們把他帶到了平山縣是他可能已經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