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他也多少知道了,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可以趁手的機會。
梁輝在看到假肢掉在地上的時候,原本就沒有任何血色的臉,可以說得上是變得更加的蒼白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缺陷一旦落在他的手裏,恐怕就是一個可以任由他攻擊的一個把柄。
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撿起自己的假肢然後快速的從這裏撤離。
但是很可惜,沒有了假肢的輔助他現在走起路來就像是一個東搖西擺的不倒翁一樣。
可是即使是這樣,他還想給自己爭一絲希望,所以說他當即就快速的使用著自己那一條還沒有完全斷掉的胳膊一瘸一拐的朝門口那邊走起。
明顯走路的時候都有一些慌張,但是他也不敢回頭去看一下自己身後的情況,而是快速的朝前麵走了過去。
而於曉飛都是不鹹不淡地跟在他的身後,他倒要看看這個家夥能夠跑多遠,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不到十分鍾這個家夥就已經走不動了,再加上他現在身上都有被自己給留下的許多傷口,這一次他就上去插翅也難逃了。
果不其然,在跑了一陣子之後,梁輝就感覺自己明顯,開始體力不知道,他當機立斷就開始放緩了腳步,而等他出到外麵的時候就看到了,讓他更為心灰意冷的一幕,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麵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不過不是他們的人獲勝,而是肖何的那一夥人。此時地上躺著橫七豎八的屍體,而那些屍體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屬於他們這一派的。
可是即使是這樣已經來不及了,於曉飛他們的人實在是太猛了,把他們給攻擊的根本就沒有反擊的機會。
而站在外麵的肖何自然也看到了一瘸一拐從門裏麵急急忙忙逃出的梁輝,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心情想去殺他,他知道在他身後的於曉飛已經慢慢的晃了出來
所以說他現在整個人也是處於一個看好戲的狀態,他倒要看看這個家夥能夠支撐多久,而且這個家夥現在可以說得上是等於一個半殘疾了,斷了一隻胳膊和斷了一個腿。
而站在門口的小弟看到自家老大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們自然也是不敢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然而有些人的心裏總是有一些難以置信和竊喜,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一個好機會。他們科學認識兩會這個角色,曾經在嶺北縣可以說得上是呼風喚雨的,如今卻變成了這麼一副落魄的模樣,這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件可以讓他們笑倒大牙的事情。
如今有了這麼一個可以嘲諷他的機會,他們他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
但是他們也不敢出聲,但是大部分人看向梁輝的目光都是帶著一些嘲弄的。
果不其然,梁輝在出去的時候,那原本還想往前走的腳步就頓了下來,整個人都有些沒有力氣似的癱倒在地上。
他現在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廢棄的機器一樣,身上所有的零件都開始變得破舊不堪,而他的身體也開始罷、工了,根本就走不動了。
他知道自己在做也是徒勞無力了,因為前麵站著的那些人都是於曉飛手底下的人,他在我前麵走也就是等同於送死,絲毫沒有任何的區別。
他也終於知道了於曉飛在剛才為什麼沒有直接一槍打死他,原來放自己出來就是讓他們故意看自己的笑話的。
這麼一想,他直接毫不客氣的轉身回頭,惡狠狠的看著於曉飛,那目光中就仿佛是兩個能夠噴火的火龍一樣,如果於曉飛此時在他的麵前,他能直接把於曉飛給燒穿。
而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如此厭惡和陰冷的目光,於曉飛也隻是毫不客氣地聳肩笑了笑,並沒有任何的害怕,那輕鬆的模樣,看得肖何也是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現在很明顯,成王敗寇是誰都一樣,能夠看得出來梁輝的時代已經被終結了,而現在的時代就是由他們龍門所帶起的時代。
梁輝注定是要死在於曉飛的手裏的。曾經那三番兩次的偷襲已經讓於曉飛所有的耐心全部被耗的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