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腦袋裏,想的亂七八糟的時候,他的眼睛突然間就瞄到了旁邊書桌櫃的一個玻璃瓶子,而這個玻璃瓶子裏麵不知道裝著什麼液體,差不多有半個小娃娃一樣,高眼看著那個黑影靠自己越來越近。
梁輝一手哆哆嗦嗦的拿著槍,一隻手已經悄悄地摸上了那一個半人高的花瓶,他現在隻能先暫時的阻擋一下,這個人朝這裏邁進的腳步。
就在於曉飛端著槍慢慢的朝那個書桌前進的時候,突然間一個大花瓶就從書桌地上飛了過來,當時預想飛的眼孔就捕捉到了這快速的一幕,要知道他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沒想到梁輝都是強弓之弩了,竟然還想反擊一下,看來還是自己給他的空間太過於放鬆了,才讓他有了這個反擊的機會。
而且預想非得知道自己不能再跟這個家夥耗下去了,這個家夥也是帶了不少人進來的,剛才他已經看到了那個人給他手下的人打電話,如果自己再在這等的時間裏跟他在消耗這麼一段時間,恐怕在他沒有捉住良會把它給成功狙殺之前,外麵的人已經直接把門給衝開進來了。
要知道在他進來的時候隻是簡單地把門給掩飾了一下,現在給梁輝跑跑的時間已經夠多了,這場遊戲馬上就要接近尾聲了。
這麼一想,於曉飛的眼睛眯了眯,他改變了策略,他並沒有隻知道朝辦公室的正麵進攻,而是選擇了輕著腳步繞道從側麵進攻,要知道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
而躲在桌子底下的梁輝一直警惕的看著前麵的情況,突然間前麵消失的腳步聲讓他整個人都放鬆了一下,他覺得可能是那個人被自己剛才那些話別給知道了,雖然打聽不到外麵是什麼情況,可是剛才那玻璃聲撞擊在一個物體上砰砰的聲音倒是讓他心中不由得歡喜了幾分。
而梁輝在呆在桌子底下兩分鍾之後,發現外麵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聲音,他整個人也算得上什麼歡喜的不得了。
他現在可以確定那個人應該是被自己扔出去的花瓶襲擊到了。
他現在沒有聽到任何聲響,估計也是那個花瓶砸到了他,要不然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裏,他肯定早就衝到了自己的麵前,把自己給解決掉了。
但心裏已經確實了這個想法,之後他整個人也是鬆了一口氣,就好像如臨大敵一般,現在外麵不知道什麼情況,他也不能一直龜縮在這個角落裏。
隨後梁輝就緩緩的從那個桌子底下站起身,畢竟他現在手上還是脖子上,不能貿然的把自己置身於危險的境況之中。再這麼一番決策之後,他直接從桌子底下探出了一個腦袋,可是當他的視線觸及到前麵的情況是突然間眼瞳猛地縮了一下。
因為在前麵的地上別說是什麼人影了,就連那個花瓶也隻是在地上落地成了一堆碎片的。那剛才他問一位倒在地上已經倒地不起的殺手卻不知去向。
當時他就整個心忍不住的砰砰亂跳,他知道現在這種狀況可以說得上是十分的複雜,而那個殺手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突然間不見了。
他幾乎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殺手肯定隱匿在這其中之中,而他現在又把自己的腦袋給透露了出來,恐怕這個殺手已經在注意他自己的一舉一動了。
果不其然,讓梁輝沒有失望的是下一秒一個冰冷的東西就抵到了他的腦袋上。
曾幾時許良會感覺到這種觸感是那麼的真實,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的是自己還是疏忽大意了,他本以為她會被自己的花瓶給襲擊的,看來還是自己大意了,當他緩慢的轉頭看到比著自己腦袋的東西是什麼的時候,頓時嚇得腿軟。
畢竟梁輝也是一個非常惜命的人,在看到那個黑洞洞的槍口的時候,他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嚇得魂都散了,而現在他撥打出去的求救電話人一個人都沒有來。
這簡直是把他給氣的不輕。
“你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在聽到他的這句問話拿槍玩味的看著她臉上所有舉動的於曉飛則是在暗處,有些不屑地勾了勾唇角,看來這個家夥一如既往的害怕自己。
估計他連死都沒有想到自己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於曉飛,估計他現在還以為自己是一個名不見傳的殺手而已,至於他們之間那個所謂的血海深仇,隻是他用來敷衍梁輝的一個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