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毛有些不悅的皺了皺。他對於自己妹妹的情況還是非常了解的,可是現在病床上這個一動不動對著房門的女人好像真的和他妹妹長得有一些不相似,要知道他對沈越還是非常了解的。
不過他也隻是站在門口觀摩了半天,並沒有上前等他把門給推開的時候,那原本背靠著門的女人身體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很明顯是被他這突然間推門的聲音給嚇到了,而此時側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還以為是李主任來找他了,但是他還是保持著和原先一成不變的動作。
同時她也發現了一個不尋常的地方,如果李主任進來的話,動作根本就不會這麼的遲疑,而現在這個人隻是把門給推開了,好像看起來並沒有要進來找他的意思。
他當時心裏就開始在打起了鼓,看來這個人應該不是李主任了。
這麼一想,她就不由得攥緊了被自己捏在手中的被角臉上也此時早已經滲出了一層冷汗,她現在才陡然間回味過來,李主任這可能是在給自己設下了一個圈套。
其實在一來的時候他就應該發現站在門口的這兩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也怪她,當時鬼迷了心竅,一聽說她願意給自己那麼多錢,也顧不得去想別的了,二話不說就裝扮成了這病床上的這個女人。
如今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卻乖乖的中了他的套兒。此時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陷入了什麼危險的境地之中,他現在也隻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在心裏暗暗的想了一番之後,這個女人隻有繼續維持著剛才的動作,但是那耳朵卻敏銳的捕捉著身後的聲音,是聽見那個男人的步子停頓了一下,隨即就抬腳朝他這裏走來。
伴隨著男人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啪嗒啪嗒的,他的心跳也此時砰砰砰的劇烈不停的跳動著,好像在慌張一些什麼
當沈計走到病床上,女人的旁邊是陡然間發現了與眾不同的地方,他的妹妹頭發不是這個顏色。
由於他們的母親遺傳了她們祖母的發色,兄妹二人的頭發都是淺褐色,看起來就像是染了頭發一樣,還帶著一點奪目的光彩。而此時躺在病床上的這個女人卻和他們的頭發截然不同,則是和大眾一樣普普通通的黑色憑靠著這一點,他就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感覺,
頓時他的臉色就變了,變直接毫不客氣的就一把掀開了蓋在女人身上的被子,而那個小護士突然間身上的被子被人給抽離開,身子為然的抖動了一下,那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也不由得戰栗了一下,
隨即他就有些慌忙的坐起身想搶過他手中接著的棉被,可是當她一轉頭就對上了一個滿臉陰沉的男人,
當時把他給嚇的就抖動了一下身子,隨即就不敢再多說什麼了,二人之間誰也沒有先開口,而審計則是陰沉著一張臉,那眼睛不忙著做事,可以把整個人給冰凍成冰雕的眼神刺著坐在病床上的女人。
二人眼看著氣氛在僵持,沈計自然知道了他的妹妹不見了,肯定是被人給調包了,也說不好,是沈月自己趁著這個空擋給跑出去了。
可是這麼一想,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按理說如果沈悅想逃出去的話,那兩個站在門口的保鏢完全可以阻攔著他們沈月。
她也絕對不可能從這裏或者是其他地方跳出去。他們現在的病房被特意安排在二十五樓,他相信憑借自己妹妹那個孱弱的身體想從這裏出去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幫助她。
這麼思來想去,他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掉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人都能不緊。
頓時,他那心中抑製不住的憤怒就毫不客氣的發泄在了這個偽裝成他妹妹女兒的身上,他直接毫不客氣的一把掐住了那個女人纖細的脖子,那力道狠的直接在他那潔白的皮膚上留下了兩個深深的痕跡,隨著男人的力道加大,小護士也能感覺到那脖子上的力道完全可以把它給掐的窒息。
他當時就想扭動自己的身體,掙紮出這種讓他覺得隨時都能死亡的束縛,但是這個男人對於她的掙紮,毫無波瀾,反而使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緊,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把他給掐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