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的情形看起來十分的糟糕,根本就由不得他做任何的選擇,
他現在隻能帶領著自己這邊的人站在這裏,一直等著他們組織上頭撥過來的救援,而且他們現在組織裏老人能夠出手的人也就沒有幾個,而且他們手裏還有許多的人質這些人質雖然對他們有很大的作用。
但是同樣也是非常麻煩的拖油瓶,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一個非常麻煩的存在,但是再怎麼麻煩也不及現在麵前的麻煩最大,他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方雖然也是經常和這些條子打交道的,但是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被人給堵在家門口上不上下不下的,偏偏他現在還是沒有什麼辦法,而此時在外麵觀察裏麵情況的副市長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以為他不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再加上了裏麵人質的安全,是否他們也都不能做出保證。唯一的辦法就是和這些警察們站在這裏等著,裏麵的人主動出擊,可是看這個情形裏麵的人好像沒有絲毫要動作的樣子。
所以說他們當時就有一些心急了,甚至有一些焦躁的人都開始躁動了,不過躁動的人很少,更多的還是喘著氣在那裏默默的蹲守,一隻銳利的觀察前麵的情況。
而且他們手裏端著的武器那槍口已經對準了那一個小鐵門,如果裏麵有什麼情況吹草動,他們很快就能把裏麵的人給擊斃。
老方現在手裏隻有十幾個兄弟,就是幾個兄弟,還是平常在這附近幫成他們的,也是被他及時給拉了過來幫忙轉移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的計劃竟然會被泄露,老方自然也知道了。
現在他們組織裏那個消失不見的剛子恐怕就是這些條子安插在她們這裏的臥底,否則以他們這麼機密的情況不是內部人員,根本就不會知道他們的具體行動和計劃。
同時他也在心裏把剛子給罵了幾百遍,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平常看起來一副憨厚可靠的模樣,一到關鍵的時候賣隊友倒是賣的挺歡快的。
還真的是應了那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不過,老方現在再怎麼懊悔也是沒有辦法的,現在的情況根本就輪不到他做任何的選擇和餘地,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盡辦法趕緊把他們給整走。
而且上麵的救援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的抵達,據外麵的人通報過來說,此時整個小巷子附近就連那一些麻將館都被警察們給查封了,估計也都被封起來了。他們現在如果想從這裏突出重圍恐怕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搞不好他們這一方是最弱的勢力,很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說在上頭的人沒有下命令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
而在外麵的副市長也是接收到了師長連接二連三打過來催促的電話,由於這件事情是帶發展,實在是太嚴重了,現場的情況根本就由不得他們做任何的決定了,所以說他們有一些人當場就開始著急了。
而副市長說起來恐怕是更著急的那一個,因為市長的電話可以說得上是幾分鍾就打一次,並且催促他,讓他趕緊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可是這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啊。俗話說得好,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在動,可是現在對麵都還摸不清是什麼情況,他們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讓他覺得最生氣的是這個裏麵的人好像都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個個都縮在裏麵,就好像在等待著什麼實際一樣,副社長一想到這裏,當時就明白了,搞不好他們還在等一些外援什麼之類的。
所以說副市長在一番斟酌之後就打算先行動手,畢竟搶占時機是一個非常快速的事情,否則他們現在這樣拖拉下去,可能會給敵方造成更大的利益。所以說在這麼決定好之後,護士長立刻就朝身邊的行動大隊長一個也是和副市長兩個人的眼神互相交換了一下,那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在看到副市長同意下手的時候,大隊長也不想再拖拖拉拉的說些什麼了,他當即就對自己手下的行動人員沒一個手勢。
而那些早就按耐不住的人就像一頭頭蓄勢待發就要衝出去的獵豹一樣,個個蓄滿了強悍有力的衝擊力,直接就朝那一個小鐵門悄無聲息的靠攏了過去,同時給裏麵的人帶來了一股死亡的味道。
而裏麵那些被綁前人之夜感覺到裏麵緊張的氣氛,因為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隱約聽那些人的交流,好像是他們要被轉移了,不過如今這還遲遲不動的的意思,倒是讓他們有一些不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