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體力不支非常希望於曉飛他們趕緊從哪裏趕過來,發現他把他從這要死不活的地方給解救下去,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希望,自己的對手,趕緊來救他。
可是現在除了這一個想法,他真的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了。
方韋現在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一開始打算的倒是挺好的,可是真正的情況根本就不符合他想的不一樣。
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現在他的這副模樣,如果,真的被於曉飛給看見了,說不定那個家夥還怎麼嘲笑他呢。
而此時的方韋也算是嚐到了什麼叫做自食惡果。
想出風頭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
而且於曉飛此時正在和那個綁匪進行著交流。
因為到了樓下,那個綁匪也不敢再往前走了,他還是比較忌憚跟在於曉飛旁邊的那些人。
畢竟這些都是警察,所以說他隻好站下來,冷臉看著於曉飛他們。
同時,他的眼睛也目不斜視的看著她,手裏不停把玩著的手槍。
靠著一把新槍,自己還沒有用過,就被對方給先來了一槍。
這個綁匪此時的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但是就是覺得自己非常的衰。
自從他一接了這個任務之後就特別後悔了,但是現在後悔也沒有什麼用了,他現在這個處境也都是自作孽不可。
而且他現在如果想從這裏出去也是非常的困難,不說這重重包圍著他的警察,還有那一個於曉飛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除非,他能找到這個人的致命弱點,或者是有人出來幫他,否則他覺得自己現在,靠著這個人,從這裏要挾著出去,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因為這個人,雖然沒有說些什麼或者是表露什麼擔心。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要讓自己離開或者是怎麼樣,一直在沉默的玩著手槍,他一直覺得這個是在拖延時間,可是現在看來,他猜的估計是沒有錯誤的,所以說,他的心裏也開始漸漸的打起鼓來。
此時那一些旁邊的警察看到他下來之後,紛紛都上前一步向圍著他,而且他自己也是注意到了這些人想圍住他,所以說他刻意地往前走。
但是他一有動作,那這些人也會跟著他一起一直走,不僅如此,那些人手裏都還舉著槍,甚至還有一些都已經,埋伏好了狙擊手。
他也是做這一個的,所以說對於對方的勢力也是非常的敏感心裏可謂說得上是非常的清楚。
而且他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麵前的這個男人,他希望這個男人趕緊放他走,可是現在他都把刀架在這一個校長的脖子上了,卻沒見他有絲毫的反應,他現在都有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目標了。
可是,這個男人也曾經阻止過他,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可能,這一次真的要栽了。
此時,這個殺手,拿刀指著張建成的脖子,他想開口對於曉飛說什麼,可是還不等他開口,站在旁邊的警察們就先說話了。
這些警察們,也都知道他們是警察所以說是必須要第一個先站出來的人,所以說他們頓時就看著。
於曉飛想說些什麼,心不在焉的樣子,而且這事又要由他們來做決定的,誰讓他們是警察呢。
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很好弄,由於曉飛在這裏,而且這個殺手的手上還綁著人質,他們如果想下手的話,是有一些困難但是他們還是沒有放棄和這個殺手交流。
正是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人群裏麵出現了一個,比較年輕的人,這個年輕人的手裏拿著一個喇叭。
這個喇叭很顯然是對著那個殺手的,他們也知道現在的這個綁匪就好比是驚弓之鳥,他們如果想從這個殺手的手裏,把人給救回來,必須要先給他一點時間和緩衝,還要準備。
所以說他們其中一個人拿著喇叭對那個殺手漢化到讓他趕緊放了手中的人質,可是這個殺手很顯然對於他的話並沒有,要鬆口的意思,而是自顧自地繼續威脅著這個人質,凡是孫子,緊張的感覺。
他要才不看重這些警察的,他最看重的是麵前這個悠哉的男人。
他知道現在他的命都握在這個悠哉男人的手中,所以說,他對於這個男人格外的看重,而那些外麵如同麻雀一樣嘰嘰喳喳吵他喊話的警察們,他自然是沒有放在眼裏,他知道就算是這些警察願意放他走,可是那個男人的手裏拿著那把槍。
所以說他還是非常顧及那個男人手中的那把槍。
而這些警察在聽到這個人沒有回話的時候,同時也發現了他朝於曉飛看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