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由於,由於這個學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呈現了跪趴的姿勢,身後男人的刀也就漏了出來,嚇得當時還想開口和身後人開口的張建成頓時卡在嘴邊的話就變成了吱吱嗚嗚。
他都是難以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看著麵前臉色有些不好看的男人。
很顯然有一些吃驚,但是更多的還是害怕,這次是學校裏突然間衝進來了一個拿刀對著學生的歹徒!
饒是他這種經曆過大場麵的人也不由得害怕了,更別說那個學生的那個學生,此時早已經嚇得臉色蒼白。
幾乎看不出一點血色,而他由於跌落在地上的身子此時早已嚇得瑟瑟發抖。
而那一個高個男人在看到自己的行為被暴露出的時候,心裏反而多了一絲坦然,他也不用自己再擔驚受怕了。
而是,麻利地躬下身去一個陰爪就把跪在地上的學生給拉扯了起來,繼續拔刀橫在了這個學生的脖子上,而這個學生在稍微的緩過神之後還沒有,放下心
隨即就被身後一股大力給扯得一陣眩暈,然後那把剛才威脅住自己的刀就抵到了他的脖子上。
這個學生當時就被嚇得,哇的一聲就尖叫出來,而他這裏動靜也引得路過校長辦公室裏的人或者是老師都紛紛朝這裏觀望。
不過這個殺手也是有非常有觀察力的,在看到那些人朝這裏開來的時候,頓時就直接把那個學生給推了進去,然後一個順勢勾腳就把校長的辦公室門給帶上了。
等校長他們被困在這裏之後,那個殺手就在唇邊揚起了一抹冷酷的笑意,這一次他勢在必得有這些校長的墊背和威脅。
他就不信那些人敢明目張膽的在這這裏對他下手,除非是不想要這些人的命了。
等他做好這一切的時候,在場的金校長張建成,還有那個學生都已經嚇得不敢吭聲了,尤其是張建成。
張建成的臉色此時非常的難看,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一個歹徒趕緊到他們學校裏行凶。
要知道自從經過上一次蘇茜和於曉飛二人被綁架挾持的事情之後,他們教育局就對每個學校的安全防護意識加強了一些同時他們學校的保安巡查的次數也增多了,
可是就是在這狼狼乾坤之下,還是有人混進了他們的學校,甚至都敢把刀架在了,學生的脖子上來威脅他們了。
而這個時候,那些保鏢和保安們都還毫無察覺,在四處各個角落裏巡視著。
“你是誰?想幹什麼?”
張建成冷著一張老臉,看著麵前笑得非常詭異的青年,但是,還是很好的掩飾住了心中的恐懼,問著來人的來意。
那個殺手對於他的回答倒是,沒有多麼傷心反而事,獰笑著看向了旁邊的,校長,而金校長在看到這個殺手朝投來意味不明的目光是頓時正了正臉色。
要知道這個殺手現在已經暴露了身份,自己絕對不能和這個人扯上什麼關係,因為在場的人不止他一個,還有著一個張建成。
如果這個殺手,想和他扯上什麼關係,那自己到時候肯定就會被連累再說了。
他現在可是校長怎麼能和這種歹徒同流合汙呢。
所以說他對於那個歹徒朝他投來的眼神,目若無睹。
而是把眼神,隨便在四處亂瞄著,根本就不敢和他對視。
而這個殺手在看到他這明顯,閃躲的眼神之後,心裏那份憋屈頓時就發泄了出來,他自然是知道這個人的意思,他們這次的任務是屬於保密計劃的,這個人在來的時候也和他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出什麼岔子,可是現在出了事情。
這些人就想撇下他自己來承擔這個責任,讓他來當替罪羊,他自然是那一種,不會善罷甘休的人,所以說他是屬於那種死都要拉個人墊背的。
既然他要出事,他自然也不會讓這些人逍遙好過。
再說了他們是自己的雇主,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就算是出事了,那他也要讓這些人來和他一起承擔這個責任。
要知道謀殺高官綁架人這兩條罪名聯合在一起,也是要判個無期。或者者是幾十年牢獄之刑的,想他好不容易躲過了那些警察的搜捕,現在卻要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導致自己喪命,他才不會這麼輕易的甘心和屈服。
所以說他陰測測的一笑,直接能生看向站在旁邊的金校長。
“老板,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