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李剛是嗷嗷慘叫,這次是真正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等他們都發泄完自己心中的怒火之後,那一個老大就對李剛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和條件
“既然你沒有錢還,那你就用等價的東西和我們交換吧,我記得你在他們那個賭場裏欠的債好像是用你兒子的器官和它們抵消的吧。
“我們這裏也可以你做個交易,你拿你兒子的心髒和腎來還,我們就不要你的這些錢了”
聽到這些人的話之後,趴在地上的李剛身體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他一開始也是這麼打算的。
可是於曉飛把李牧看的實在是太緊了,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從他們的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別說是身體器官,他就連一百塊錢他都沒看到過,他這幾天過的日子也不是多麼的好過,每天落魄的不得了。
如果他真的把自己兒子的器官和腎髒賣給這些人,那他兒子還能活嗎?
可是他一想到了李牧再對他那時的絕情和冷漠,心中頓時也是怨恨不已,
他一開始就不應該讓那個賤女人把這個賤種給生下來,現在生出來也是氣自己和不聽話。
所以說他對這些人的類似於,開玩笑的話就當真了,他隻要能保住自己的命,才不會去管那一個小雜種的死活,現在的情況就是先堵住他欠別人的高利貸,如果這些高利貸越滾越大,他真的是沒有能力去償還了。
“好。”
趴在地上的李剛一咬牙就同意了這些人的要求。
而這些頭子都還在哈哈大笑的嘲笑他,一聽到他這咬牙切齒的話之後都是難以置信的。
他們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人還有一些不屑的朝他呸了一聲,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這麼的,貪生怕死,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下得去手。
他們雖然是在道上混的,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親人和孩子,可是他們混了這麼久也沒有見到一個像他這樣如此貪生怕死的家夥。
而且據他們所知,他的孩子好像已經被取走一個,腎髒了,如果在把這個腎髒和心髒去掉的話,那他兒子豈不是就死了。
這加起來好像已經變相的殺了他的兒子,可是他卻答應的如此幹脆。
幹脆的讓他們都覺得自己是聽錯了。
隨後他們就放聲的大笑了出來,其中一個小青年又朝李剛補了一腳,嘴裏還在罵罵咧咧的說道,真是不要臉個狗東西。
而李剛被他這麼一罵,心裏也是惱火不已如果不是他欠了他們這麼多錢,他們還跟他利滾利。
他根本就不會想到用自己兒子的器官去和他們做交換,而且,還是他們和自己主動提起的,他們竟然還敢說自己不要臉,到底是誰不要臉?
可是他現在說再多也沒有用了。
他現在已經答應這些人用他兒子的器官和這些人做交易了。
“把他帶走。”
那個帶頭的老大留下了這句話之後,馬上轉身後的小弟們一揮手,那些在他身後的小弟也馬上就收起了嘲笑的表情。
然後就拖著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樣的李剛,就把他給帶走了,他現在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隻要他能拿到他兒子的心髒和一個腎,那麼他們也就不會再問他要錢了。
但是這也不是憑空的口頭支票,而是要簽合同的,就像當初一開始李剛和他上次欠賭債簽的那個合同一樣。
這些合同,雖然沒有具有法律效應,但是,都是白紙黑字的他就算到時候想抵賴想逃跑,他們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的。
然後這些人就哈哈大笑的吧,躺在地上如同一隻死狗的李剛給拖走了。
而李剛有氣無力地上躺著被他們給拖著往前走現在的他和一開始的他根本就沒有對比性。
狼狽和滿臉是傷的樣子如果被李牧看到了,肯定也認不出來這個是自己的那個父親嗎?
最後他被帶走了。
在那些人的脅迫下李剛和他們簽了一份器官交易合同之後那些人就把李剛給丟了出來,李剛就獨自一人拖著殘軀的身體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現在的他根本就辦法還賭債了,唯一的也就指望他兒子的器官可以替他賣點錢,而等他的這次交易過後,他兒子估計也應該會死了。
他還記得在他臨走的時候,那些人還惡狠狠地對他說如果在這幾天之內不能拿到他兒子的,心髒和腎髒,那麼就用他的東西來,交換,到時候死的就不是他兒子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