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邊的動靜引得了那些路過的學生和老師的注意,學生們都竊竊私語的討論著李牧的父親突然來學校是要做什麼,
而很快這風聲就傳到了於曉飛的耳邊,他隨即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挺胸闊步地去朝林木的父親方向走了過去。
而此時的李牧父親正在學校的門口,和那一個保安正在爭執,並且還時不時的想趁機往裏麵衝。
不過都被保安大叔給攔了下來,知道那個保安大叔看到與副校長來了之後就放開了對李牧父親的訓斥。
他實在是沒有見到過這麼無理的家長,而在於曉飛的示意一下,那個保安則是氣衝衝的先走了。
他才懶得和這種不識抬舉的家長閑扯,然後場麵就留下了於曉飛和李牧的父親二人。
李牧的父親對這個幫助自己兒子移植心髒的副校長還是有印象的不過,他對於突然間擋在他麵前的人倒是有一點不滿意了,
盡管這個人是幫助他兒子恢複身體的副校長,其實他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心虛的。
如果不是他和那一些不放的人簽了合同,把自己兒子的器官賣給那些人,那他現在肯定就是一個殘疾了。
所以說現在對這個幫助他兒子也就相當於間接替他墊錢的人有那麼一絲心虛的感覺 。
於曉飛在看到他之後,隻是冷眼掃了他一眼,嘴角玩味的挑了起來。
因為不明的微笑讓李牧的父親不由得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沒有了剛才對保安大叔的蠻橫和無禮,而是臉上的表情微微的僵硬抽了一下,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和藹的笑容,但是在於曉飛的眼裏,看起來總是那麼的礙眼。
“於副校長,你怎麼在這裏?”
聽到李牧父親的打招呼,於曉飛則是朝他淡淡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聽學生說這裏有人故意鬧事,我來這裏看一看。”
一聽到這個故意鬧事,李牧的父親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他當然知道這個人話裏是什麼意思,故意鬧事難道指的是他嗎?
而且會有誰在學校的門口鬧事?
這擺明了就是在說他嗎?一想到這裏,李牧父親的臉上也表情也不是很好看,不過還是努力的維持著笑容。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隻是想進去看一下李牧,他怎麼突然間不在家裏住了,我擔心她而已。”
聽到李牧父親這麼說,於曉飛則是在心裏冷笑了一聲。
他擔心他兒子?簡直就是笑話。
他如果擔心他兒子會把他兒子的腎髒賣給那些黑市販賣器官的人嗎?會背著他的兒子悄悄做這種喪盡天良的舉動嗎?
他還真的是聰明,這些舉動中看不出來哪一點愛,虧這個人還厚顏無恥的說來關心他的兒子。
隨即於曉飛那唇間溝著的冷笑就越發的擴大了隨便的嘲諷也隨之就擠了出來。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在李牧重新移植器官的時候,你這個當父親的在哪裏?在他重病臥床的時候,需要人關心的時候你又在哪裏。現在他隻不過是在學校好好學習而已,你卻突然間跑來這裏,是什麼意思?你還知道你是他的父親?”
李牧的父親被於曉飛這麼一頓冷嘲熱諷的說道,頓時臉上的表情就變了變,同時心裏對他的惱火和討厭也,多了一分。
最關鍵的是在於曉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合情合理的,不管是站在他的角度,還是站在別人的角度,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足夠的立場。
可以指責他這個做父親的,不維護和不盡責,但是這對於他來說這是無所謂了。
而且他管教他的孩子和關心他的孩子和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
所以說在聽到於曉飛這麼一番毫不留情的指責的時候,他頓時感覺自己非常沒有麵子,臉都因為憤怒而漲紅了一張老臉。
“這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於曉飛聽到他這話繼續冷笑。
“是和我沒有關係,但是現在學生們正在測試,不能有人打擾,如果你想找你們還是等晚點再來吧。”
說完這句話,他就麻利的轉身走進學校了,留下了還在原地裏呆了半天的李牧父親。
當於曉飛進到校門口之後,那原本就站在旁邊一直盯著他們這邊情況的保安大叔立刻就竄了過來,一把將學校的鐵門給關上,把那站在門口還想撲進來的李牧父親給阻攔在了鐵門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