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怎麼辦?現在聽說他在平川是一個學校裏,我們現在在臨北市,和他差那麼遠,就算是有心對他下手也不容易,而且這裏又是龍門的勢力範圍,我們根本就沒有可以下手的機會,現在宏偉中學也被他的人給保護了起來…以我之見,我們還是,跟上麵的人說一下,讓我們去平川市,否則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此時的梁輝正坐在一個椅子上,他的旁邊還放了一個拐杖。
由於上一次,被李氏兄弟的狙擊槍給射中之後,梁輝的腿由於沒有得到及時的救助已經廢了,所以說他現在也就是一個半殘疾,瘸腿子。
這樣惆悵的說著梁輝那雙怨恨的眼睛裏泛著陰毒的目光,而他的對麵則是坐著一副正在思考的金校長。
金校長想了想他的話點點頭,梁輝說的確實沒有錯,於曉飛現在根本就不在嶺北縣
所以說他們還要想辦法去平川市,這樣他們才能接觸到於曉飛,才能有下手的機會。
所以說他還需要給那個神秘人打一個電話,通報一下這件事情,而且以他們兩個人的勢力範圍,到了平川市也隻是無法可及的,所以說他們還需要一個可以和於曉飛抗衡的身份和實力。
而且梁輝說的沒有錯,他們的時間也不是很多了,那個神秘人雖然可以資助他們實力和地位,但是也給他們期限。
那個神秘人告訴他們,如果不能在半年之內解決掉於曉飛。
那麼他們兩個人就要為此付出代價,所以說他們必須要抓緊時間了,而且那個人承諾給他們的條件是非常的誘人和豐厚。
這現在是眼前唯一可以讓他們東山再起的機會他們,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他這樣想也這樣做了,金校長拿起手機馬上就給,上麵的人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隻是響了幾聲就被接起來了,然後就傳來一個略微怪異的聲音。
金校長把他們這裏的計劃和想法給那個人說了一下,隻聽見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聲,然後就應允了。
對麵那個人表示自己會為他們安排好一切,讓他們大可放心。
有了這個人的承諾和保證,等掛了電話之後,金校長那顆稍微懸著的心也才放了下來。
其實他真的不是很清楚,這個神秘人為什麼要對付於曉飛。但是他們的共同敵人都是同一個,所以說他對這些也沒有要深究的意思。
而看到事情已經成了,梁輝那扯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陰測測的笑了笑,那雙攥得緊緊的拳頭,已經變得發白。
沒有人懂得他從那個位置跌下來之後,如此的窘迫,他知道他倒下了,那些擁護他的人肯定是樹倒猢猻散。
他要讓那些人知道,以他現在的能力他照樣可以東山在一起,而且他要於曉飛死,死在他的手下。
然後二人一拍即合,所有的計劃就這麼定了出來。
然後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扯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殊不知他們這裏發生的一切。
而此時正在辦公室上寫教案的於曉飛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發涼,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繼續埋頭苦幹。
他現在正在寫關於上次數學競賽的教學報告,這些都是要上交過去的。
距離上次的時間過了,方韋並沒有被辭退,隻是被張建成給勒令回家去休養了一段時間,所以說,在這段時間裏,學校裏並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而李牧那邊的事情也置辦的差不多了,由於已經找到了合適的腎器官,已經開始做,移植手術了,當天於曉飛還特地去醫院給李牧加油打氣。
但是讓於曉飛有些不解的是,在當天並沒有看到李牧的父親陪同,隻有李牧一個人孤零零地被推進了手術室。
如果不是於曉飛來了那場麵可以想不出來是多麼的孤單寂寞。
等李牧再次被推出來的時候,醫生表示這次手術很成功,雖然他的器官被摘除走了,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和恢複,身體已經差不多了。
然後於曉飛又陪他說了一會兒話,然後等這一切都安穩之後,李牧的父親就才姍姍來遲。
當他看到於曉飛的時候還是一臉驚訝,沒有想到他竟然在這裏,然而於曉飛對他這個父親總是表現一副非常冷淡的樣子,愛答不理的。
他其實對李牧有這樣的父親也是表示比較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