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出來就朝屋子外的人疑惑的問誰是病人的家長。
一聽到孩子的家長,眾人的眼神同時掃到站在旁邊李牧父親的身上。
此時李牧父親也趕緊上前一步,積極的上去,問一聲現在孩子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個醫生在看到麵前這個微微發胖的中年男人眼中劃過一絲怪異和不滿。
“你們這到底是怎麼搞的?孩子身體裏麵的器官被摘除了一個腎,還好送來的及時,要不然就死了腎上激素不穩,剩一個了,以後可能會對孩子的成長有一些損失,但是目前來說,能保住性命就已經是萬幸了。”
醫生這話一出,頓時引得在場眾人紛紛沉默,而且氣氛很壓抑,尤其是於曉飛。
他在聽到李牧的身體器官,被摘除一個腎的時候,那臉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用的上是陰沉來形容了。
他沒有想到就在李牧這段失蹤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
他的身體就被人給動了手腳,對這對於一個青春期的孩子來說被摘除一個腎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以後李牧不能再像其他孩子一樣正正常常地生長,而且對她身體的健康隱患也是有非常大的非常大的關係。
這樣想著於曉飛那垂在身側的時候就忍不住的攥緊,他不知道是誰的心腸這麼惡毒,竟然對一個孩子下這麼大的死手。
李牧的父親恐怕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孩子在失蹤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他的身體器官就被人莫名其妙的給摘了嗎?
要知道在黑市上一個腎怎麼說也能買個三四十萬。
在他聽到這個消息時,也被打擊到了,身體有些不穩地的後退了一步,那眼中滿滿的都是錯愕和呆滯。
但是他心裏卻沒有同情和憤怒。
如果他懂得這些正常人的情緒,恐怕他也不會平常就對李牧拳腳相加,也不會造成現在李牧精神不正常的情況。
聽醫生說完之後,於曉飛仿佛在心裏做了一個決定,他上前一步,問道
“那可以再給他他移植一個腎嗎?”
聽到於曉飛突兀的這句話,被雷到的不止是張建成了,還有副市長和李牧的父親。
他不知道這個青年貿然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醫生聽到於曉飛這句話之後朝他這裏看了一眼,有些狐疑的點了點頭。
他們醫院對於腎髒資源還是有的,不過能不能匹配上就不知道了。
由於孩子還處於成長期,如果能給它成功地移植一個腎,恐怕對以後身體的恢複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看到醫生點頭之後於曉飛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件事情他也不能脫得了幹係,因為這一開始就是教導主任為了針對自己而設下的一個局麵。
如果不是方韋看自己不順眼,那麼他也不會拿李牧開刀,也不會導致現在一係列後果的發生。
那麼李牧也就不會失蹤,更不會被人摘走一個腎。
所以說他還是心裏非常愧疚的,對於這個孩子,他不知道自己動手能做什麼,但是他覺得以他自己的資金和能力,為他在移植一個腎應該不是什麼難題。
所以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然而李牧的父親在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讓他們隨即就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
聽到李牧父親的問話,於曉飛轉頭瞟了他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
“當然是給他找一個合適的腎裝上。他現在的情況,隻能這樣,難道你想看著他死?”
聽到這青年口中的意思有嘲弄和不滿,李牧的父親臉上的神色變了變,他在心裏估量了一下。
以他們家現在的情況,附帶李牧上學就已經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了。
再加上他平常愛賭,家裏的積蓄幾乎也所剩無幾,如果不是現在又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根本沒錢負擔。
如果再給他移植一個腎髒,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去負擔,所以說他對於給再給你們李牧移植一個腎髒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搖頭否決了。
“算了吧,我沒錢。”
聽到他這句話,李小飛的眼中冷了冷他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李牧的父親,沒有多說,最後留下了一句話。
“我沒有讓你付錢。”
聽他這話的意思,李牧的父親才反應過來這個家夥應該是準備自掏腰包吧。
不過對於他的這個回答更吃驚的還是副市長和張建成。
他們不知道於曉飛這是幹什麼,盡管李牧莫名其妙的丟失了一個腎髒,但是這重新移植腎髒仿佛跟他沒有這麼大的關係吧,他這般出手究竟是為了什麼。